“胡某杀人是为了报复和立威,不是为了学习禽兽,更不是为了成为禽兽。”
一群人点头,很是赞同。
有将领道“陛下,这泾阳县出了一点小意外”
胡问静看了报告,笑了“他们还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啊。”
“那么,朕就告诉他们,战争是多么的没有人性。”
胡人忽然莫名其妙的从泾阳县前撤退了,泾阳县县令欣喜若狂,恨不得打开城门追杀,但是无数百姓和士卒坚决反对,胡人狡诈,为什么要出城城内不愁吃不愁喝,为什么要打开城门抓紧时间修补破坏的城墙和器具,准备更多的滚木礌石才是正经事,就算实在是没事可做,那就训练士卒啊,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泾阳县县城内百姓严格按照战时标准操作,继续不停的运送各种石头垃圾泥土封闭城门,打了几天了,好些刀子都不锋利了,必须立刻磨刀,值班的人更是绝不可少,什么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什么的想也不要想,所有军队预备队民兵统统在城墙之下待着,嫌冷就点篝火,嫌无聊就原地画圈,总而言之时刻准备与返回来的胡人开战。
百余骑到了泾阳县下,城门上无数人热切地望着,看服装是缙人,一定是援军。
文鸯扫了一眼泾阳县前的乱七八糟的胡人营地,胡人匆匆而去的痕迹根本不需要多看就能体会出来。他心中确定胡人有诈,多半是在哪里等着伏击他,但他会怕了胡人的伏击当务之急要立刻追杀胡人,不然胡人有一丝的喘息机会。
文鸯对着泾阳县的城头上大声地叫着“老夫文鸯,泾阳县县令何在”泾阳县县令一直仔细地打量着文鸯,他没有见过文鸯,压根认不出这个老将是谁,此刻急忙应道“下官见过文将军。”
文鸯厉声道“陛下的援军已经在渡口渡河,胡人退却,你立刻带领精锐与老夫追杀胡人。”他从小就待在军中,习惯了军人不扯废话的简单语句,他虽然在征西大将军府中多年,多少学会了一点寒暄,但此刻大战方起,文鸯的心中只有刀光剑影和烽火连天,不自觉的又省略了一切废话,用最简单的言语一口气讲了三件事情。
城头泾阳县县令恭恭敬敬地听着,心里很是困惑,陛下是谁司马畅称帝了援军来了多少作为泾阳县县令此刻最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安定人心,妥善安排援军的衣食住行吗,为什么要他带人追杀胡人
泾阳县县令刚想再多问几句,却看见文鸯已经催马走了,任由泾阳县县令怎么喊都不理会。泾阳县县令呆呆地看着文鸯的背影,至于走得这么焦急吗他沉吟道“来人,准备出城追杀胡人。”
四周所有的人都一动不动,老老实实地待在城里不好吗,为什么要冒险追杀胡人
一个衙役小心地看着泾阳县县令,问道“县令可是要奉命追杀胡人”
泾阳县县令惊愕地看了一眼那个衙役,这还用问
那衙役继续问道“县令可认识文鸯将军”泾阳县县令摇头,久仰大名,从未谋面。
那衙役看看士卒的百姓,小心翼翼地问道“胡人围城三日,忽然退却,县令可知道其中原因”
泾阳县县令终于反应过来了,来给老头子喊几句我是某某某,跟我出城杀敌,难道就不担心那个老头子其实是胡人假冒的
他皱起了眉头,只觉那“文鸯”是真是假只在两可之间,这泾阳县上下百姓齐心戮力守卫城池,胡人势众,人数被城内的百姓都要多,攻下城池是必然的,但是死伤也必然惨重,胡人会不会用奸计假装撤退,引诱他带士卒出城,趁机围杀他们夺取泾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