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有人指着那胡人将领道“我听到他大喊中”
宁白自言恶狠狠地笑“一定就是你射我”踩着蹶张弩使劲地上弦。
那胡人将领拿起弓箭,一口气又射了三支箭,每一支箭矢都射中了宁白自言的身体,却没有一支射入她的身体。那胡人将领惊恐极了“汉人有魔法”
宁白自言瞄准了那个胡人将领,眼看就要扣动扳机,却看到一个楚八旗的士卒被一个胡人打倒在地,那胡人高高举起了长刀,立刻调转了方向。
“噗”那高高举起长刀的胡人中箭倒地。被打倒的楚八旗士卒转头看了一眼弩矢射来的方向,看到宁白自言对着他挥手,也挥了挥手,继续与其他胡人厮杀。
“啊啊啊啊”有胡人看着泥土高墙之前到处都是尸体,根本看不到泥土,凄厉地惨叫着转身就逃。更多的胡人跟着他转身就逃,进攻的浪潮终于退去。
泥土高墙之上无数人齐声大喊“楚八旗楚八旗楚八旗”
有楚八旗的人精疲力竭,直接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有楚八旗的人捂着伤口,终于开始惨叫。一群汉人士卒拼命地揉酸痛的手臂和腿肚子,连续的使用蹶张弩竟然超出想象的累。
“救护队”胡问静厉声道。
一群楚八旗的老弱妇孺急急忙忙地上了泥土高墙,给受伤的士卒裹伤。有楚八旗士卒虽然挨了一刀,伤口疼得厉害,却得意洋洋“老子杀了三个”
有楚八旗士卒悲伤极了“我一个都没杀死”他射了许久的箭,可是射兔子都勉强的软弓射皮甲都费力,何况牛皮木盾,他竟然一个都没有射死。
有楚八旗士卒看着被杀的同伴,放声大哭,一齐长大,一齐迁移到了楚八旗的同伴,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就死了。附近有救护队的女子厉声道“哭什么杀了敌人为他报仇”
胡问静看着泥土高墙下的尸体堆,厉声下令“打扫战场”
长绳下垂,数百个楚八旗的女子和孩子跳下了泥土高墙,拼命地翻捡兵刃和弩矢。
尸堆之中,有胡人士卒重伤未死,轻轻地呻吟,立刻被打扫战场的楚八旗女子和孩子发现,好几个人围了过去。那胡人士卒看着一张张相同的羌人面孔,叫道“救我救我”
几个楚八旗的女子和孩子惊愕地看着那胡人士卒,有人厉声道“杀了他”那胡人士卒厉声道“我也是羌人为什么羌人要杀羌人”
几个楚八旗的女子和孩子乱刀砍下,血肉横飞“我们是楚八旗的人,与你不是一个部落的”“是你们来打我们的”
泥土高墙之上,一群楚八旗的人看到下方打扫战场的女人孩子斩杀胡人,一点都不觉得错了,有人大声地叫“好不愧是我们楚八旗的人”
好些人用力点头,以前每天喊着“楚八旗”,其实没觉得自己是“楚八旗”的人,尤其是遇到那些不认识的其余部落加入楚八旗的人,哪怕一起种地,一起养鸡养兔子,时不时有种“不是一个部落的人”的感觉,可今日杀退了其余部落的胡人,“楚八旗”的家的感觉浓烈极了。
远处,一群单于恶狠狠地看着楚八旗的泥土高墙下的尸体,眼神虽然凶残,其实心里已经发毛。仅仅是一日的时间门至少有一万两三千人倒在了那一片土地之上,他们一辈子都没有看过如此血腥和惨烈的厮杀。
一个单于转头看自己的手下,虽然他们没有上战场,但是以往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勇士们此刻脸色惨白,好些人在回避他的目光。
那单于想要骂人,懦夫但是却发觉自己无法出声。他明白自己也被吓住了。许久,他才厉声道“包围他们饿死他们断了他们的水源”
无数胡人大声地呼喊“包围他们,饿死他们,断了他们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