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夏的北面却不同,阻隔我华夏人进入北面的草原和荒漠的原因是两个,第一个是不适合耕种,第二个是气候寒冷。”
“所以我华夏人历朝历代一直是北守南攻,宁可与瘟疫斗争,也不愿意去北面。”
胡问静笑着“不能种地的地方夺下来也守不住,迁移百姓也无法生存。”
文鸯点头,不觉得历朝历代错了,守地首先要“守人”,人口无法守住的地方根本无法“守地”。
胡问静认真地道“所以,我华夏但凡有外地入侵必然来自北面。”她没有提千余年后有敌从海面而来,这太遥远了,说出来文鸯也不会信。
文鸯点头,北面的游牧民族不停地换名字,东胡、匈奴、鲜卑、高句丽、羯,不论哪一个游牧民族为主,最终都会进攻华夏。
胡问静缓缓地道“就因为不能种地,所以打下来依然只能还给游牧民族,只能隔三差五的被强大的游牧民族打。”
“游牧民族强大了,打中原;游牧民族没有吃的了,打中原;游牧民族吃饱了,打中原;天气冷了,游牧民族打中原;天气热了,游牧民族打中原。”
“好一个吃饭睡觉打中原,凭什么”
“朕受够了”
胡问静的声音并不大,语气也很温和,却让文鸯打了个颤。
“只有百日做贼,岂有百日防贼中原不可能永远不内乱,永远强大,若是那一日中原内讧,天灾人祸横行,这草原之上的游牧民族会不会杀入我华夏,华夏皆左衽,从此成了胡人的奴隶”
文鸯认真地想了想,世事无绝对,未必不会有如此极端的情况。他缓缓地点头。
胡问静道“朕要改变这个局面”
“朕想到的办法就是金角银边草肚皮。朕要迁移百万以上的人口到北方的草原,能种地的地方种地,不能种地的地方放羊。”
“草原人可以放羊,为什么汉人就不可以”
“朕推动集体农庄养兔子,这是接近种地,还是接近放羊”
胡问静严肃地道“朕其实可以将司马越等人尽数围杀在这太康城的。”
“朕能够用大势逼迫拓跋鲜卑反水,何时破太康城只看朕的高兴,朕为何不能在四处埋伏更多的人手,做足了准备,将司马越等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