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可是他们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啊。当然,最重要的是马上月底,该领分红,这时候怎么能得罪容昭
张长言急得满头大汗,张长行也赶忙扯了扯张长知的衣袖,压低声音大哥,我们赶紧走吧,还有要事要办。
容昭并未生气,她看着三人,目光焦点主要是张长知,嘴角微微扬起,声音平静“团团计划刚刚开始,张大公子不了解,还是莫要评价,毕竟,隔行如隔山。
她嘴角的笑容落下,声音越发冷淡至于团团到底如何,时间会证明。
她不想和这人废话,扫了眼张二与张三,凉凉开口“马上便是月底,团团这边又很忙,若是耽误时间,唉,也许就做不成其他事
什么意思
其他事难道指发钱不行谁都不能耽误发钱
张长知没听明白,皱眉刚要开口,他的两个亲弟弟一左一右将他架起来,随即在他的懵逼当中,拖着人就走。
“诸位,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两人带着人消失不见,背影仓促。原地,众人微微恍惚。
张长知的话有道理,自然就有人信。
这些容昭不在意,她只是看向身后众人,
轻笑“诸位不是准备走到人前,与团团共进退吗怎会为我做嫁衣
众人一怔,随即一想也是,他们走到百姓面前,谁又能说他们不是团团股东又怎会被容昭抢走全部目光
他们纷纷收起怀疑与担忧,只眼底越发坚定
他们不仅要出现在团团人前,还要全力以赴,争取让百姓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绝对不能真灰头土脸结束,让那些人的嘲讽成真
而且
若是他们比身边人尽心,是不是还能夺走百姓对其他人关注度更关注自己想到这里,越发摩拳擦掌。
见众人越来越激动,容昭收回视线。张长知的这番讥讽话语,倒也不是完全无用。
另一边。
张长知挣脱两人,黑着脸,你们到底做什么
张长行呼吸急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大哥,咱们出来是有要事在身,那不单单是容昭一个人,还有京城双杰以及其他人,咱们没必要都得罪啊。
张长知面无表情,他们都参加那什么团团,在京中贵族丢尽脸,得罪又如何万一那什么团团,真给他们赚到了名声呢张三不服气。
张长知冷笑出声“呵,跑个腿,便宜一两文,能赚到什么名声还不如在城外施粥、给寺庙捐些银两有用。
两人虽然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大哥说得对。
这也是如今京中许多贵族嘲讽他们的根本缘故,这么费尽周折,真不如给佛寺捐钱,毕竟,大雁朝厌恶道士,却极重佛教,最近这些年,佛教更是越发兴盛。
百姓们信仰,那捐个佛像、塑个金身,也能得到不少名声。
两人被堵得哑口无言,张长言嗫嚅半响,嘀咕一句“那也没必要全都得罪呀,万一这些人身后的家族以为我们
张长知面无表情打断他“老三,我们张家是坚定的保皇党,那些人都是三位皇子身后的势力,我们张家与他们本就不需有什么关系,和睦反而糟糕。你们也切忌,在外莫要与三位皇子身后的势力过于亲近,最好只与中立派结交。
张长知不是蠢人,大庭广
众敢嘲讽人自然是有依仗,那些话也是他能说的。两人再次被堵得哑口无言,甚至还被教训,只能低着头挨训。
张长知却是深深看他们一眼,眼神狐疑“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帮他们说话”
他摸了摸下巴,越发狐疑总觉得你们俩最近奇奇怪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张长行立刻眼睛一瞪,笃定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帮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容昭,我这不是怕咱们张家得罪人嘛。
张长言赶紧跟着点头。
张长知真的讨厌容昭
张长行真的他仗着有些名气,整日里十分得意,看着就讨人厌。
张长言“看他穿着奢靡,据说又换了马车,行事作风毫无清流做派,哪里像是个欠着四大亲王分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