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
“你刚刚不是还说两个世界都差不多嘛。”我吐槽。
“但是小琪子你很想回家吧”谢必安突然认真地看着我。
我“”
无可否认,我有些伤感地点了点头。
虽然穿越后不管是人是鬼的大家都对我很照顾,但是我所熟知的家人和朋友到底都还在原来的世界。
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
“那就充满希望,好好寻找”谢必安站起来拍拍我的肩,突然就猛灌了我一口鸡汤,“我们都会陪着你,做你可靠的靠山的”
我闻言,眼眶发热。
正有些感动,可谁知对方一个兴奋脸转向旁边同样被触动到露出微笑的范无咎。
“怎么样小爷我刚刚那番话是不是帅毙啦一直想着一定要对女儿说说看”
范无咎冷漠地无视了他的耍宝,只简略提醒
“时间到了。”
这么一打岔刚刚的氛围也没了,我虚着眼被范无咎示意着站在他面前,等待着他让我从这里离开。
高大寡言的黑袍男人看了看我,抬起手,见我没有缩远,这才放心地轻落在我头顶。
嘴里念动起什么飞快而含糊的咒语。
一瞬,眼前的原本逐渐已经适应的清晰场景一下变得模糊虚幻起来。
像隔了一层浓重的雾。
立刻感到身体一阵前所未有的轻盈,马上要从这里消失。
“噢,对了。”临走前,顺手挠着大猫脖子的谢必安朝我这儿抬了下头,忽然说,“你下次要再想召唤大家,用最简单的方法拿手背鼓掌就行”
“就不用真走哪都随身带着一对碗筷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他又笑岔了气。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是真的醒来了。
睡在自己寝室的小床上,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但已经不难受了。
尝试动弹了下,抬手刚想揉揉还有些迷蒙的眼,我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被一人握住。
我扭头,略散的黑色发丝像是侵染宣纸的墨那样在我雪白的被褥上扑开。
一小撮刘海还落到了我手腕处,贴上去有着微凉柔软的触感。
夏油杰正像那种电视里看守植物人病号那般爬卧在我床边睡着,手被他紧紧扣住。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意识模糊时任性地主动先握着他不放,我总是这样,睡觉就很不老实。
看着dk那样别扭的姿势很是不舒服地睡着,更加笃定了我的猜测
有点心虚地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因为做得比较谨慎没有惊醒他。
这只被包住的手与另一只的冰凉截然不同,带着那种肌肤相贴的体温,暖呼呼的。
我犹豫一下,趁着这份热度没有彻底消散以前包住自己另一只手,尝试将也连带焐热。
感觉两只手的温度都差不多了,我刚准备悄无声息爬下床,想了想,看着发量惊人状态下跟个禁婆似的散乱头发的夏油杰
还是尝试绕过去,用着快要掉到发尾的黑色发圈给他低低扎了个低马尾。
想象了一下对方正脸配这个发型的样子,我又给他两鬓也拨弄出两缕头发来,作为鬓角。
想着这样应该会比丸子好看很多,嗯,我相信我的审美,做完这些后我这也才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状态。
本来以为看起来会很糟糕,但其实也还好。
仔细一瞅就会很容易发现自己生病昏迷的时候大概是被照顾得很好的,衣服有好好换成柔软舒适的睡衣。
虽然大了点但看得出是女孩子的款式,应该是硝子的吧。
我那会儿经常会出汗,但就算现在也没有感觉到有任何黏黏糊糊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