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被施加和赋予的责任和负担,不想做了就不要做了,咒术师的存在是为了拿丰厚的薪水
非咒术师出钱让咒术师保护,咒术师掌钱办事给予庇护,钱货两清,谁也不欠谁这才是不二的正道
所以,这应该是份随时可以辞掉的工作而已,不想当社畜了那就不当,你都当吐了你还当,你说要为冲业绩做贡献我不辞职我不是为了钱我为了公司我要爆肝,你不傻你谁傻
好吧
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反正就算说出来夏油杰那个老顽固是不会信的。
于是那天在我表达了让对方毕业后
不再做咒术师的话语后,夏油杰并未给出回应,或换言之驳回了这一提议。
虽然他之后依旧以为是我心理出现有问题而相当小心翼翼安抚着我,就连原本我给他买的薄荷茶都以我哭太多补充点水分为由让我喝掉了,但我那天回来以后还是单方面和他闹了脾气,单方面决定不理他12小时。
那个完全不会爱惜自己的笨蛋
你们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不过这种状况,夹在我们中间的五条悟就很尴尬了。
“哦呀哦呀哦呀,好少见啊你们发生啥了快说来我听听我听听”好吧。
我收回前言。
这二货一点不尴尬,反而像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在我们之间窜来窜去,不会读氛围的臭猫一样把脸怼过来东看西看。
呐快告诉我啦呐呐告诉我啦告诉我呀呐呐呐呐呐呐呐
够了烦死了你是声呐吗
呜哇好大脾气啊你面对我被他整烦的炸毛,这个人的反应是拿出手机一通咔咔咔三连拍,感觉也很少见的样子多来点我爱看
我“
啊啊啊我真的要气死了和这两个家伙当同窗会折寿的吧绝对会折寿的吧
好了不闹了。
终于在我闭眼深呼吸再呼气反复给自己企图降压的空挡,脑袋突然就被上一秒还不正经的白毛dk伸手过来胡乱摸了把。
我刚有些愣住地回看过去,发现五条悟已经在转头和坐他边上的夏油杰讲话了,只留给我一个毛绒绒的白毛脑袋。
喂,我姑且问一句,她这样子不是因为你吧
还就是因为他
我在心里气鼓鼓。
“被我发现杰做了不好的事,就揍你哦”
没错就是这样
好样的五条悟你终于让我省心一次了快揍他一顿把他揍清醒一点咒灵球的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过我
们,是不是也太不够意思了
我这边心里煽风点火点得正嗨,那边在我没注意和对方交谈了几句的五条悟这时将头忽然转过来。
我被他猛转头那动静吓一跳,抬了眼迟疑看他,发现对方抬手扒拉下鼻梁上的墨镜,正用那对流麻一样漂亮到作弊的苍蓝眼紧盯着我。
“嗯”五条悟看了一会儿就沉吟着拉长了声音,语气似乎很苦恼的样子,心理上的问题我搞不懂啊,硝子也没办法治,啊啊要不然就这样吧
他突然用右手握拳敲击摊开的掌心,眼睛一下子变得亮的可怕。
怕不是又要整我
本能还没促使我来得及后锁,后背已是被伸来的手掌按住,身子被施加了个力道强行栽到靠近dk方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