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耐心扒开小家伙身上每一处浓密的皮毛,重点是四肢与耳朵,寻找是否有寄生虫。
虽然小熊猫的毛看着柔顺,但实际摸起来手感一般般,大概就像只小狗,摸起来有点扎扎的。
但因为看起来浓密蓬松,莫名就有股魔力让人想要去rua。
“有虫吗”
“有,还好,没几只。”
看来是只爱干净的小家伙。
既然身上没长虫,四肢也无明显伤痕,看来就只有尾巴受伤了。
检查的手划到了小熊猫蓬蓬的大尾巴上,只是随便扒拉,许言的眉毛就皱起来了。
“很多打结的毛团啊,这里没工夫打理的话”
“有血,你看,在这里。”
“有地方已经化脓了,小家伙挺能忍的。”
“赶紧治一下吧,免得它尾部坏死。”
两人低低交谈,对着岁岁的尾巴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觉得需要剃毛上药。
这种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于尾巴在爬树中起到重要平衡的小熊猫来说,尾巴一旦坏死,它在野外的生存能力便会大大下降,相当于慢性死亡。
幸好小熊猫尾部受伤的区域不大,深度也没有深入骨头,暂且只需要消毒上药包扎,并不需要剃毛动手术。
不然,醒来后看见自己光秃秃的尾巴,小家伙指定要抑郁了。
确定了治疗方案,宁悦便怜惜地摸了摸小家伙一起一伏的腹部,送它去兽医那里治疗。
“嘤。”
被送回房间,趴在地上的岁岁终于动了。
麻醉效力还没完全过,尾巴也一反常态地使不上劲,岁岁脑袋一晃一晃地四处看,眼睛似乎都没聚焦。
这是个近距离拍摄动态小熊猫的难得机会,所以宁悦捧着手机蹲在几步外,默不作声地捕捉小家伙脱离麻醉的“醉酒”状态。
“嘤”
好像看到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岁岁止不住地左右晃头到处看,下意识吐出舌头捕捉空气中的气味,但事与愿违,平日里还算可靠的舌头今天也罢工,完全不给它任何的信息反馈。
我是谁,我在哪
爪子,爪子没有力气诶。
它试图站起,但因为力气还没恢复,啪叽又落回地上,看着实在是又可怜又好笑。
呜呜怎么回事
岁岁迷茫无助的眼里明确传达出了这样的困扰,惹得宁悦都忍不住,小声提醒“小熊猫别怕,等等就好了。”
啪叽
原本咸鱼趴的岁岁立刻往另一方向倒去,下巴与地面碰撞甚至发出了响声,听着都疼。
但岁岁不管,它努力滑动着瘫软如同面条似的四肢,跟只毛毛虫似的在地上扭着,企图远离方才听到的声音。
可恶,一定是你们下的手
它,它要回竹篓
“噗。”
宁悦真的要笑死了。
除了拍视频,她留在这里还有照看小熊猫,以免它发生意外的目的。很多小动物不理解麻醉的效力,事后都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有时会出现意外,所以需要工作人员在一旁看护直至它恢复正常。
但这只怎么回事,麻醉又不是真的给它灌酒,怎么跟个醉猫似的
可爱啊啊啊啊小能妈妈的宝贝
救命,太可爱了吧
呜呜呜怎么这么可爱啊,感觉整只崽都是呆呆软软的
限定款醉猫小能,我可以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