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无看他摇头,顺势提醒他“既然怕头疼,就不算了。他们在这里学了不少东西,是足以自保
的。
“我给他们算了,他们会遇到很多危险。”
人人都可能会遇到危险。
阿无对此的态度倒是很平和遇到危险就去解决,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崽崽,他们的事,和你无关。
同样是在关山居里上学,小崽崽跟其他同学的关系都好的不得了,可阿无却依旧未曾跟人交好。他生性便是冷漠,崽崽是他唯一的例外。
其他人,都
暖不了他的心肠。
小崽崽对阿无的话听习惯了,他蹭蹭阿无,小嗓音软软的“阿无,他们是我的好朋友呀,我要管一管他们的。
好朋友的意思,就是他们做朋友,要对对方好。
这样才是好朋友。
小崽崽只是用一用预知能力,这样的付出,他是愿意的。阿无劝不动他,只能由了他。
在接连忙了好些天后,小崽崽有点累到了。
关山居正值变天的时候,气温骤降,小崽崽在外头跑了一圈,身上有汗,回来的时候还贪了凉。他偷偷摸摸地去厨房里,喝掉了大考官做好但藏起来没给他喝的饮料。
当夜,受寒了的崽,就闭着眼睛,在床上哼唧了起来。
他哼唧的难受,阿无贴贴他,察觉到他温度不太对后,立马下床去隔壁叫了大考官。大考官这会儿已经被睡着了。
敲门声急促。
阿无硬生生把睡着了的大考官,给叫了起来,让他看看崽崽。在阿无的认知里,大考官似乎也是个无所不能的。
他虽敢挑衅大考官,对着大考官也不太服软,但他从来没有否认过,大考官是他见过最强大的
人。
穿着睡衣开门的大考官,脸色沉着,起床气还没发作,就看到了面前被举过来的崽崽。阿无举着崽崽,把小脸潮红的崽崽,塞到了他怀里。
大考官
大考官皱眉怎么这么烫。
阿无抿着薄唇,看大考官把崽崽给接了过去。大考官测了下温度,偏高了。他把崽崽放到床上,打了温水,让阿无给崽崽擦拭着。
药不在我这里。
大考官动作极快的换了衣服,准备起身离开“我去拿药,你给他擦着身子,把温度降一降。”好。
大考官换完衣服,大步离开,也不知道是去哪里找药。
他去了好一会儿,等回来时,拎了一个小箱子,小箱子里都是药。大考官翻找出来退烧的药,倒了杯水,兑了兑,然后喂给了小崽崽。
小崽崽不爱喝药,闭着嘴巴不肯喝。
阿无看看他闭得紧紧的嘴巴,
直接上了手,捏着他的腮帮子,让他张了嘴。退烧药有些苦,小崽崽被苦得哇哇叫。
阿无眼疾手快的给他喂了块果糖,让他冲一冲苦味儿。小崽崽的烧反复了两天。
连着两天发烧,小崽崽的精神都是怏怏的。大考官这两天也没做什么事,全看着他了。到两天后的早上,小崽崽退完烧,终于没有再烧起来的迹象了。他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大考官还有阿无,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崽崽好了呀。”
他小手放在被子上,乖乖的回答道“今天头不疼了,嗓子也不痛了。”他虽说了不疼,但阿无还是让他养了一天,没让他出去胡跑。
在大考官的屋子里待了一天,到了傍晚,崽崽的同学都过来了,这些小孩儿还是挺忌惮大考官的,但崽崽在这里,他们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小七,你是不是前阵子总给我们算命,累着了
墩墩摸摸他的小脸,小脸虽然不烫了,但墩墩还是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