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逐日不为所动,“有些事可以原谅,改过自新即可,但有些事不能。胡同志,我意已决,绝不更改,你就别再劝我了。”
“陆同志”胡同志真的生气了。
陆逐日抬起眼,目光冷冷,幽幽沉沉,“我最近工作繁忙,无暇归家,更没时间料理这些琐事,你回去问她有什么条件,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不能满足的最好别提。她愿意带走爱党,我每个月支付生活费和教育费,不愿意带走就把爱党留下,我花钱雇人照顾。”
胡同志还想再劝他,恰逢谢君峣回来。
他拎着陆明珠的相机,走路带风,双眸扫过一直没到进门机会的胡同志,“明珠,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告诉章同志,请他过来帮忙解决吗”
胡同志一惊,“你们是受邀而来的海外华侨”
她知道国家大饭店最近在招待哪些人。
谢君峣长相俊美,笑得斯文优雅“没错儿,敢问同志有什么问题吗我和我女朋友久闻陆同志的大名,特地来探望一二。”
“没,没问题。”胡同志分得清孰轻孰重,向陆逐日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她说“陆同志,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多替孩子着想,雇人照顾哪能比得上亲娘”
陆明珠撇撇嘴。
见她走远,陆明珠进屋去拿自己的大衣,同时对陆逐日压低嗓门说“我听爱国说,你现任的老婆和你丈母娘讨论过玉镯子,我想她们可能是冲着玉镯子来的,知道你们有玉镯子的人多吗好像是听什么朋友说的。”
陆逐日一惊“爱国说的”
陆明珠点点头,“偶然听到她们讨论的,说什么又绿又价值连城,只要爱国不在,玉镯子就是陆爱党的。”
陆逐日的脸色阴沉如水。
“真有那么一对玉镯子吗”陆明珠问他,自己需要印证陆父说过的话。
陆逐日声音极冷“确实有这么一对玉镯子,知道的人不多,只有你大嫂的好朋友见过也问你嫂子讨要过,你嫂子没舍得给,后来我们缺钱,你大嫂就把玉镯子当掉换来药品,救了大约百来个战友。因我们没刻意张扬过,所以你大嫂那个朋友不知我们已经没有什么玉镯子了,以此挑唆林晓红虐待爱国不,分明是想让爱国死。”
对林晓红虐待陆爱国的行为尚且不能容忍,何况她的最终目的是弄死陆爱国。
陆逐日眸色深沉,“你们快去吃饭,我去打个电话。”
他要查清楚。
“好吧”陆明珠识趣地和谢君峣一起离开,回到餐厅。
大家正吃得开心,谈得热络。
章振兴叫人给他们留了饭,叫人送上来时顺口问了一句“怎么去了那么久”
陆明珠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我很佩服陆逐日同志,问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正好又碰上什么胡同志来劝陆同志,不知不觉就回来晚了。”
章振兴皱了下眉,“胡向红又来找陆同志。”
“您知道胡同志啊她管什么的上来就是一通噼里啪啦地说教,好似陆同志不听她的劝告就是不对。”对此,陆明珠表示好奇。
章振兴倒没瞒着她,说“就是负责调解一些鸡毛蒜皮的家务事。”
陆明珠明白了。
章振兴招呼她和谢君峣吃菜,“陆同志自己心里有数,他会处理好的,咱们来谈谈香江的情况,看有什么办法突破封锁,给前线购买并运送更多的物资。”
陆明珠两眼一抹黑,“术业有专攻,您得问懂行的,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