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撒猛然呼了一口气,他憋着鼻息避免自己吸进这格外甜腻的味道如果是其他oga的信息素,他不为所动甚至会觉得有些难受,但如果是哥哥的味道,哪怕是零星的一点点,他都受不了。
整个火从小腹上烧起来,一路流窜着,带着火星送往身体的各地。亚撒几乎是强忍着往熟悉的房间里走,抱在怀里的薰衣草被那一对饱满的胸肌挤压地略略变形,包装完好的塑料纸发出了哀嚎,但显然此刻沉浸在蔷薇香中的aha一点儿顾不上,他只憋着气靠近了最初气味的来源。
是哥哥的房间。
房门半掩着,里面光线很暗,但在窗帘透过的月光之下,亚撒模模糊糊看到了一抹肉粉色的流光是虫尾。
咔,门被拉开了,扑鼻而来的香几乎令亚撒神魂颠倒,他第一眼就看到了俯趴在地上、露着半截苍白肩胛的黑发青年。
“哥哥”
薰衣草花束被扔到了一边,红发aha半蹲下来,颤抖着的手掌轻轻扶住青年的肩。入手是一片潮湿的滚烫,淡金色的纹路在青年的肌理上发出隐秘的微光,等亚撒小心翼翼扶着青年搂到自己的怀里时,就见对方艰难地半睁开眼睛,睫毛颤了又颤,连视线都难以聚焦。
亚撒小心道“哥哥是我,你能看清我吗”
顾栖的视线里一派迷糊,他盯了将近十秒才勉强辨认出这是已经长大了的黄金暴君。
低低喘了口气,那双薄薄的眼皮透着红,根本藏不住眼泪,以至于他眼尾长长地拖曳出一条红痕,像是燕子的尾巴,看着颇有些无力的姝艳,但那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下一秒顾栖几乎是够着全身力气狠狠伸手一把拧住了亚撒的耳朵,将本就怀抱着自己的人拉到怀里,颤抖的唇几乎要碰到了aha的耳廓。
顾栖恶狠狠道“你到底干嘛了”
这么浓的信息素味儿,趁他不在,这混蛋小子是一口气弄了多少次这不得尽人亡
被扯着耳朵、不得已只能佝偻着腰背、耳廓上尽是哥哥呼出来的热气,这姿势、这距离谁不迷糊反正亚撒就第一个迷糊了,脖子一片红,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只得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来控制自己躁动不已的心。红发aha小声道“哥哥,我没”
他确实没有。
但奈何屋里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顾栖实在想不到会有人无聊到专门释放出信息素“划地盘”,在他的认知里能把信息素弄得如此之浓,只能是偷偷做了需要被审核屏蔽的事情
拧着亚撒耳朵的手又紧了点,整个身体酸软无力的顾栖在今日回来之前还在思考自己面对许久未见的aha会不会有生疏感,但此刻他根本顾不上生疏,只气哼哼地想爬起来给亚撒几脚。
顾栖“你这个小混蛋”
正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没有什么威力的话,被骂的亚撒也顺从低头,却不想恰巧此刻顾栖也转了脑袋,于是一切都很刚好的青年的唇落在了aha的侧颈上,距离滚动的喉结只有不到一厘米的瞬间。
砰
那一瞬间有什么炸开了
哦,是红发aha的精神力。
他太激动了,时隔几年第一次和哥哥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不仅仅抱住了哥哥,还被哥哥不小心“亲”到了喉结一厘米的距离被他四舍五入为零了,甚至哥哥还浑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似乎可以被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