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打晕了刀疤脸,把他倒挂在了下水道的某个角落里,随后又把他带到了费奥多尔的身边,这意味着费奥多尔不希望他直接回到异能特务科。
桂正作还记得对方说过要准备一个盛大的重逢仪式什么的,是以虽然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的做法多少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出于对前辈的信任他还是跟过来了。
“放心吧,你知道坐着就行了。”费奥多尔的脸被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了几分阴影,连带着他身边的果戈里都变成了恐怖画风,“然后再来一片止疼药。”
“坐着”桂正作不解。
还要吃药,费佳他
不会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苦情剧剧本吧
被果戈里拿绳子绑在椅子上的桂正作心想。
“你也稍微挣扎一下,做戏怎么说也要做全套。”在桂正作配合着被果戈里绑住的时候,费奥多尔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并且还从仓库里找出了一个大提琴。
这个东西桂正作还有印象,是费奥多尔最爱的乐器之一,新年晚会上他还曾经给大家表演过大提琴演奏,只可惜管理局中他手里的那把大提琴在某一次他喝醉酒而果戈里又惹他生气的时候,被费奥多尔亲手砸了个窟窿。用果戈里的脑袋砸的。
“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听你拉琴”悠扬的琴声已经响彻于耳边,而果戈里刚刚给桂喂了水和止痛药。
难不成费佳也要用大提琴砸自己的头,桂正作回忆那把破了个窟窿的琴。
这个可能不太行的通,即便知道自己现在不会觉得痛,桂正作还是下意识的扭了扭身体挣扎了一下。
他的脑袋可没有果戈里的结实。
“别紧张桂君,我并不会用大提琴打你的脑袋。”费奥多尔从桂正作惊恐的表情中意识到了对方的幻想,“我只是需要你睡一觉,做一会儿噩梦,哦还有可能后续中会有点疼。不过为了西格玛,还请你忍耐一下。”
在灯光的映照下,桂正作仿佛看见费奥多尔长出了恶魔的犄角和尾巴,还一甩一甩的。
随后他挨了果戈里一针。
“安吾先生,说了一句让我等消息就消失了。”国木田看着笔记本上的计划,很想像往常不受任何影响的执行它们,但是很可惜,他的思维开始不可避免的产生偏移,甚至连社长回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而他这样一反常态的行为显然也引起了其他社员的注视。
“真的太奇怪了,国木田先生今天是怎么了,从回来开始就魂不守舍的。”中岛敦抱着一大摞文件正要把它们归拢到柜子里。
“会不会是跑掉了两个炸弹犯的缘故”与谢野晶子不解,“那个叫幸田文的受害者不是说跑掉了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