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书苦笑,最近让你前夫喂了枪子。
说不说
周秘书不动声色地观察老板,戴了助听器,这个距离能听见的吧。
老板的面上看不出意思,这就是意思。
周秘书对着柏太太欲言又止是傅总打的。陈子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也不怪傅总,是我自身问题。周秘书讲了事情原委。
陈子轻不认同地蹙眉“你有什么问题,你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傅延生发疯。”即便有问题也不能随便开枪吧,傅延生的毛病一点没变,没救了,他那种人。
周秘书唉声叹气“算了,不说了,过去了。”
陈子轻也叹了一声,幸好只是胳膊,不是脑袋瓜子,他真没想到傅延生跟心腹费莱尔反目了。
那晚的事他有印象,他在车里被傅延生扯头发,怕被官方助手警告就大力挣扎,激发起了体香,担心傅延生失心疯把他拆开吃掉就跑了。
下车没跑多远撞上费莱尔,被他打晕了。
陈子轻醒来是在别墅的床上,费莱尔把他打晕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所以是费莱尔抱他上车的时候,柏为鹤跟周秘书就在附近车里,周秘书还用手机拍下了那个画面。
“我跟傅总解释了,也清楚地表达可以配合他查证,他应该是看出我的坦然,知道不是我把照片发给他从中搞鬼,不想承认是自己误会了,就对我开了一枪。周秘书无奈至极。
文人遇到土匪,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陈子轻能体会周秘书的心情,傅延生一言不合就动用暴力,二十出头的年轻家主,竟然都没有面对错误承担后果的能力,很可怕。
周秘书该说的都说了,洋洋洒洒地离开了。
陈子轻送他出包间,自己在走廊的木椅上查看短信,看一条删一条。柏太太,不介意我坐在旁边吧
头顶响起磁性的声音,恰到好处的礼数令人心生好感。
陈子轻
停下删短信的动作抬头,他仰视稳重俊雅的商圈大佬不介意。
柏为鹤的友人坐了下来,陈子轻不看短信了,他紧张兮兮犹如置身考场,随时做好答题的准备。今晚的菜合柏太太的口味
合的合的,非常好吃。辣了些。
“我口味重,喜欢吃辣的。”
“那巧了。”
“柏太太,听说你与为鹤的婚礼在冬季补办,到时我会带家人去观礼。”陈子轻目瞪口呆,柏为鹤为了圆谎言,连这都造出来了吗
但是,冬天来之前他肯定已经走了。这个烂摊子只能由柏为鹤一个人收拾了。柏太太,指甲不能啃了,再啃就到肉了,破了出血了,你先生会心疼。大佬气场太大,一句调侃都像是批评。
陈子轻尴尬地放下手指,蜷进手心里蹭掉上面的唾液,他无意识地挺起线条风骚的腰背,匀称而直的两条腿并拢,规规矩矩地坐着。
大佬坐了会,去吸烟室和几个朋友分享信息。
“是张白纸。”
”三十三岁,心理年龄刚成年不久。”大佬眼光毒辣,心思敏锐。有人赞同这一观点比为鹤大四岁,像他儿子。
四个大人物各自吸烟,那位柏太太既美,又妖,还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