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个码。
不过十八岁跟二十二岁不一样,大家都会长大。
行了,把黄料烧成灰扬了吧。
陈子轻查账户发现自己有几千积分,第七个遗愿没出来,他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次他只能在道具单上研究了半天性价比,拿出875积分买了一粒药。
积分不止他用,
还要给nc用。
陈子轻笑笑,
nc
哪有人对nc这样呢,是傻子吧。
陈子轻一拿到药就回到房里,他以为是口服的药片,实际是膏状,与其说是一粒,不如说是一滴。
太贵了。
陈子轻把药蹭在季易燃的手指上面,让他自力更生。
季易燃当场就涂了。
陈子轻无视过于激动的大季“什么感觉”
季易燃没看他,眼垂着“很冰。”
嗓音又干燥又湿润,听着既像是要欺负人,也像是被人欺负了。
陈子轻本来都做好心理建设镇定上了,他见季易燃这样,忍不住难为情起来,含糊地说“冰就对了,使用说明上写着一开始会感觉冰,中间是热,最后是舒服。”
季易燃“嗯。”
陈子轻踩着床被走到床里面,这药不是任务世界的东西,季易燃要是问起来,他给不出合理的说法。
好在季易燃没问。
上次他从道士周巷做回顾知之,季易燃也不问。
当时他给了个障眼法的解释,季易燃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姿态。
陈子轻背对季易燃,故意打了个很大的哈欠“你睡一觉,明早起来就好了,困死了,不说了啊,晚安。”
“晚安。”季易燃感受到那股灼痛在退散,效果明显得超出医学范围。
季易燃淡然地接受心上人身上的一切神奇之物。
顾知之,顾太太。
季易燃婚前就开始对着空气演练在外介绍台词,这是我太太,我是他先生。
是的,他是我的太太。
我的。
季易燃在黑暗中听着太太的呼吸声,时间在他的爱意里流逝。
太太翻了个身,脚蹬掉被子露出平坦的胸脯和肚子,呼吸逐渐平稳。
季易燃心潮澎湃,情动在他四肢流窜,他难以抑制地将人捞过来“我想要晚安吻。”
陈子轻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好好好,吻吻吻。”
季易燃趁虚而入“嘴可以吗”
陈子轻迷迷糊糊“可以可以。”
然后就被亲了个透。
喉咙先被漫长地侵迫到濒临窒息,再被漫长地温柔安抚。
陈子轻半清明半昏沉,一股力道禁锢他双手的手腕,一股力道握住他后颈,他的脸上都是泪,好像醒了点,又好像因为缺氧导致更昏了。
“我轻点亲你,你别哭。”
“对不起,我没忍住。”
“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