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吧,高一刚开学那会我不是迟了十天才来学校嘛。我妈带我去北城参加葬礼了,就是他爷爷的葬礼。
那场葬礼举行的极为低调,到场人数很少。静香没资格去,只是听说。
当时场面闹得很难看,段家除了段柏庭之外,其余所有人都没去。忙着各自找律师打官司,争遗产。
葬礼全靠他一个小辈操持,他那时也才刚满十八。
静香好奇追问“他真人怎么样,长的帅吗”过去好多年了,我也记不太清了。
似有风吹进来,茶杯内的茶溅起一圈涟漪。
段柏庭垂下目光,修长玉白的手指,终于将它端起。一口喝完,他起身离开。
那便是他在婚前见过她的唯一面。
和以往几次见到她,没有太大区别,除却个子一次比一次高了之外。仍旧漂亮到让人过目难忘。
可他在她心里连个模糊的轮廓都没留下。她身边的人太多了,记不住他也正常。
宋婉月还在喋喋不休的追问他,自己到底漂不漂亮。段柏庭似是被问烦了,堵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尽数吞咽。
她被他抱着,在怀中轻晃慢颠。她乖顺的随他隔靴搔痒。耳边是海浪的声音。她闻到那股淡淡腥咸。
段柏庭声音粗重,问她“还有其他人给你写过情书吗”她喉咙发紧“有有的,有好多呢。”初中同学他随口一问。
也有高中的。
修长玉白的手指,熟练找到她的命门,将起叩开。宋婉月干脆放弃挣扎,抿着唇。他笑了一下怎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才没有,我刚才都没说完,我大学之后也段段柏庭。
她的声音断
断续续。害怕地搂紧他的脖子,终于理解了野外露营的刺激。
我害怕。
物极必反,水满则溢。
全身的紧绷在一瞬间得到松弛,她软绵绵的靠在段柏庭身上。大口喘着气。全靠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她才不至于从他身上跌落下去。
段柏庭笑了笑“我还什么都没做。”
他的确什么都没做,就连身上的穿着都是一丝不苟的齐整。
她却汗淋淋的,头发都黏在了脸上。仿佛真的刚经历了一场浪潮。
她蹭了蹭他的肩“我想去帐篷里,我想躺着。”她真的很会撒娇,完全掌捏了男人的命脉。
哪怕对方是段柏庭。
那个外人口中冷血、不近人情的段柏庭。
可她软绵绵的身体和声音,都让他很难抗拒。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无所畏惧。
他也并非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至少,她的漂亮躯壳让他着迷。
宋婉月像一株藤曼,柔软地缠上她。声音比这如春夜般的海风还要诱人。
段柏庭,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时间久了盆骨会疼。而且外面太黑,看不清你的脸,我想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