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但是只能轻轻的亲,不可以咬。也不可以像上次那样,用舌头”她脸更红了,声音细若蚊蝇,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
段柏庭眼神微暗,喉咙一阵干涩。
怀里的人柔软无骨,纤细的腰肢被他单手环抱。他确实没有做什么,只是在她唇上吻了吻。
一晚上的通宵熬夜,她该好好休息了。
宋婉月居然有些意犹未尽,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乖巧地缩回被中。没多久就睡着了。
今晚也是段柏庭这几日难得睡的一个好觉。没有浅眠多梦,也没有中途醒来。睁眼时,已是晚上。
这段时日他的昼夜早就颠倒,日出而归,日落时出。
今天没打算让宋婉
月陪他一起,只是熬了一个晚上,她就已经筋疲力尽。从床上离开,先去洗漱,然后才回房换衣服。
宋婉月醒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段柏庭脱掉身上的睡袍,裸着上身,穿好裤子,将皮带扣上。
宋婉月的视线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游移。他用力时,身上的肌肉会更明显,紧绷着,又烫又硬。
他的手臂很结实,可以很轻松地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挂在他的腰上,或搭在肩上。腰腹处的肌肉也极具爆发力和性张力。
那里才是罪魁祸首,
注意到她的视线,段柏庭扣好皮带,将人从被窝里捞出,刚要低头。她捂着嘴“我没刷牙。”那双潋滟的眸子令人心生悸动。
他笑了一下,将她的手拿开,低头吻下去。
那个吻没有持续太久,时间快到了。
段柏庭将衣服穿好,拿上外套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处,又不放心,折返回来“如果害怕了,就给我打电话。
宋婉月还裹在被里,舔了舔刚刚被他亲吻过的嘴唇。
他视线一顿。
她听话地点头“嗯,你去吧。”最后再熬一晚,明天就是大年夜了。
这还是宋婉月第一个没在家里度过的大年夜,但和段柏庭两个单独过,似乎也挺不错的。
入夜后小胡同安静,段柏庭才刚走,宋婉月就有点害怕。可她不想打扰到他,于是将家里所有灯都打开了。电视也是,音量开到最大。
盘腿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抱枕,在心里感叹自己居然这么通情达理了。还真是有进步,值得表扬。
电视是重播的综艺,但之前那期宋婉月没看过,当下也算看得津津有味。手里是刚从冰箱里拿的水果罐头。
看的入了迷,一瓶罐头也不知是何时吃完的。她随手将瓶子放在桌上,拿了遥控准备换台。肚子突然一阵剧烈的绞痛,伴随反胃恶心。
她疼到弯腰皱眉,手捂着肚子去掌茶几上的空罐头瓶。看了眼日期,才发现居然都过期三个多月了。
她想起段柏庭昨天和她说过的,这地方已经很久没住人。
大冬天的,宋婉月疼到全身冒冷汗。
结果忍到最后,整个人都快吐虚脱了,趴在马桶边上,吐到胃里实在没东西可吐。她才用最后的力气给段柏庭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