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爱抚。最后竟然沿着脖颈一路摸了下去。
手指抵着他突出的喉结,隔着薄薄的皮肉阻隔,甚至还能描绘出它的形状来。她每次用手指去戳,段柏庭下意识的吞咽,都会令它在自己指腹滑动。
宋婉月觉得有趣,多试了几次。段柏庭呼吸稍重了些,握着她的手腕,阻了她越发过分的动作。
沉声警告一句“行了,现在不是在家。”这话便是在提醒她注意些分寸。便宜没占成,反而还被训了,宋婉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又嫌他拿刚揉过她脚的手碰自己的手腕。“脏死了。”
知道她在耍小性子,段柏庭也只当看不见,拿来湿巾仔细地擦拭“这几天尽量穿舒适点的鞋子,你的脚新伤叠着旧伤,已经肿了。
她点点头,语气敷衍,说知道了。眼神左顾右盼,一会看海景,一会看天空,反正就是不看他。
段柏庭稍作沉吟,站起身,将手中的湿巾扔到旁边的垃圾篓中。随手拖来一把椅子,拖到她旁边。
坐下的同时,单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前几颗扣子。做出了最后的让步“五分钟。”
宋婉月如愿以偿,笑嘻嘻地将手伸过去摸他“早这样多好,今天都是我生日了,你还不让让我。
见她有扩大范围的趋势,段柏庭用手轻轻挡住“只能上面。”
她无辜眨眼“下面的为什么不行”
明知她是故意,又拿她毫无办法,太阳穴紧了紧,喉咙也有些紧绷。说出来的话罕见失了松弛“里面还有客人,不能太久。”
宋婉月秒懂,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一旦摸了下面,就不止是五分钟就能结束的。她吹了个口哨,带着一种不适合她的轻浮。也不知是和谁学的,像是路边调戏女孩的小混混。
段柏庭敛去笑意“像什么样子。”
宋婉月心虚地抿了抿唇“好嘛。”
她是和静香学的,静香在酒吧看到合心意的帅哥就会冲对方吹口哨。也确确实实是用来调戏人用的。
宋婉月由衷觉得,段柏庭大多数的时候,比起她老公,更像是她的第二个爹。不对,她爹对她最起码慈爱宠溺,哪像他啊,什么都管。
那几日她很忙,临近考试,压力也大了不少。
段柏庭说陪她她也不用。“你在我身边我很容易走神的。”
覃姨给她炖了汤,段柏庭特地盛了一碗端上来。听到她的话走神
宋婉月的视线变得意味深长,在他身上游走孤男寡女的,还能走什么神”段柏庭听懂了,把碗放下,“有什么事叫我。
见他要走,宋婉月急忙去拦真走啊,不陪陪我她眼底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段柏庭的确在她装出来的委屈里迟疑了片刻,最后看了眼她桌上的那些复习材料。还是理智的分清主次好好学习,最后一个月了,别让自己的努力臼费。
说完这句话这人就开门走了。宋婉月不可思议的盯着关上的房门,都快气笑了。
这人是当他爸当上瘾了是吧
不过他话说的也没错,最后几个月了,要是再不好好学,又得苦战一年。
段柏庭甚至还利用职权,直接给她放了长假。小何的慰问电话打过来,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她告诉他,自己没生病,在家专心备考,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着。段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