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嘴怎么这么甜呢,吃蜜糖了吗没吃呢,我看见喜欢的人嘴才会甜。
席阳
笑道“你这媳妇儿,还挺能说会道。”
段柏庭的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几乎没怎么挪开过。哪怕偶尔交际应酬,他也只是浅浅敷衍几句,目光便再移回来。
席阳打趣他“就这么离不开”
段柏庭喝一口酒,只淡道怕她惹祸。
席阳看透不说透,视线也一同放过去。
这小姑娘,哄老人倒是有一手。看她这架势,要是再多待一会,别说养老金了。在场这几位老人都该被她哄的更改遗嘱了。
将她的名字写进财产继承人中去。
好在她还算良心未泯,哄的点到为止。
几位老人在她灿若莲花的夸赞下,集体小了二十来岁。她甚至直接改了口,一口一个席叔叔的叫着。
席阳听见,眯了眯眼“这是不是差着辈了呀,婉月妹妹。”
席老爷子抬手拦他还不改口,叫婉月姨。
不等席阳有所反应,宋婉月的脸色倒是先一僵。什么婉月姨啊,多难听。
还是还是叫婉月吧。
段柏庭喝多了酒,稍微显了点醉态,此时懒散靠着旁边的长桌,看向这边,眼里带着淡淡笑意。
宋婉月也看见了他,脸上的笑又换了一层意思,不同于方才了。笑里除了高兴,还有无穷无尽的爱。
怎么才来呀。”她扑到他怀里,嘟囔着埋怨,“我想死你了。他将手中酒杯搁下,空出手来抱她小骗子。
想不到居然被他给瞧见了。
宋婉月有点尴尬的沉吟一会,然后才说“我是在帮你说好话呢,你的名声实在太差了,所以我就力挽狂澜帮你补救了一下。
夜晚气温低,他的外套又在刚才脱给她了,此时身上只剩一件衬衫,确实有点冷。她像个人体暖炉,暖烘烘的。他不由自主地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哦怎么补救的。
现下酒劲上头,又闻见她身上的香味,困意渐起,只想搂着她,好好睡上一觉。声音里也透了些沙哑低沉来。
宋婉月靠在他胸口,他的衣服都不是什么大
牌子,而是一些量身裁剪手工缝制的。衬衫布料柔软有质感,她靠在他胸口,脸贴着。
甚至还能感受到肌肉隆起的轮廓。暗蓝色的衬衫,黑色领带一丝不苟地垂在胸前。银质的领带夹,在夜色中泛着淡淡冷光。
因为是量身裁剪的,尺寸刚好。不过于宽松,也不过于紧束。宋婉月恶趣味上来,隔着柔软布料找到某处。脸贴在那处,反复摩挲。
段柏庭的眸色沉了沉,想斥她乱来也分清些场合。但想到她一生气就不爱理人,只得扶着她的肩膀将人带到偏僻些的地方去。
宋婉月感觉他沉下去的脸色,见好就收。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投以他一个明媚阳光的笑。
段柏庭沉默稍许,只叹了口气。
“我刚才说,你外冷心热,就是嘴笨了些,不太会表达自己,其实人很热心,乐于助人。还善良。
段柏庭听完,点了点头。看来她在那些长辈面前,的确没有一句真话,从头哄骗到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