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磨盘上抽旱烟的温成头一见温牛柱,当即丢下烟杆儿,崎岖的脸上露出感动,“好侄儿啊,你又来了啊叔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说说,温浪走了,温拾也被人弄走了,我这一个老头,孤零零守着这房子,要不是你,真连生火吃饭的柴都没有啊”
“叔,你别客气,缺什么,就和我说就成。”温牛柱弓下身子,将柴火卸下来,憨直阳刚的脸认真至极,“温拾不在,我替他孝敬您。”
“你真是好人啊叔把温拾交给你也放心,但你也看到了那天来的那些人开着大黑车,带着打手,叔是真没用啊,没留住温拾他原本是你准媳妇啊”温成头捂住脸,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鳄鱼眼泪。
温牛柱宽而长的双眼皮抖了抖,漆黑纯良的眸子有些落寞,“没事,叔,我等他,他总会回来的,对吧。”
温成头捂着脸,无声地摇了摇头。
要说这事闹得,实在叫他为难。
一万块到手,温成头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就被村长一家子上门的兴师问罪整懵了。
村长婆娘简直端的是要将温成头生吞了的架势。
明明是先给自己儿子说的媒,也是自己儿子先看上的,怎么来了几个开大车的,她儿子的媳妇就飞走了
村长就是一个村子里最顶头的老大,是干部,温成头得罪了他,这村子就没他的容身之处了。
他只得卖惨,说那些人是城里来的,横的很,霸王似的,给了点钱就把他侄子掳走了,当时村里的人都能证明。
实际上那天乱糟糟的,宋家来的保镖将围观的人控制在院墙外,根本没几个人全程听清院子里说了些什么。
温成头垮着一张老脸哭的活像是死了亲儿,叫人很难不动容。
村长一家不好再发作,为了儿子,村长也上镇子上打听了一圈,镇长一听那虎头奔的车牌号,京开头,绝对是大人物,只劝村长不要再继续追究,他们升斗小民惹不起。
无奈,村长只得垂头丧气回了家,心说让儿子再琢磨琢磨,实在不行,相个别家小伙子也成。
温牛柱憋红了脸,只倔强地摇头,麦色脸庞上的漆黑剑眉忍不住压低,“不是他就不成,我等他,等他回来。他要是回不来,等春耕了了,我上城里找他,不管什么大人物,总有王法管着,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秃头意二位怎么看待睡在一张床上的关系
温崽笑弯眼睛甲方和乙方,同事
五爷低头擦枪你说呢
秃头意五爷知道温崽在村里还有个寡夫吗
咔哒,枪上膛,顶亲妈五爷你说什么
秃头意迎风面条泪没什么
这几天来了好多新的读者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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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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