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进去,他在和温拾吃早餐。”薛仲棠的出现,说不定会让温拾失去胃口,宋庭玉可不想见温拾食不下咽。
见薛二爷脖颈上的青筋都气出来了,宋庭玉挑眉,虽然幸灾乐祸不太好,但他还是想说,活该。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拍拍薛仲棠的肩膀,宋庭玉忠告道“你与其攥着从前在这里胡搅蛮缠,不如放下从前,重新开始。”
他不觉得薛仲棠眼里的从前能找回温浪,因为温浪早就开始向前走了。
想要找回一个已经重新背起行囊前行的人,那就只有和他同路追逐而行。
至于能不能顺利找回,那就看机缘,看造化了。
就那样把薛仲棠晾在外面的温浪没有半点负罪感,他才不要为哄薛仲棠说出违心话,而且,说出那种话叫薛仲棠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纠缠不清。
温拾密切关注温浪的一举一动,看弟弟食欲不错,半点没被薛仲棠影响,彻底放下心来,欣慰至极。
可打那天起,被宋庭玉说动的薛仲棠却转换了对策,他开始送东西。
温浪的衣服料子差,他就从百货商店买来许多奢侈品牌的当季男装,让人送到宋家,指名道姓要给温浪。
温浪在学英语,薛仲棠找了远在国外的朋友,让人
给自己寄了两箱子的当地原文杂志报纸,快递去了宋家,投其所好。
至于他本人,到没有再总是欠欠凑上前去,他还是怕如果自己亲自去送,会被温浪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样叫别人送过去,温浪就是不想要,也不知道往哪里退。
不过温浪压根没想过把这些东西退回去,因为薛仲棠本来就欠了他一半工钱,这些物质送到他手上,也算是钱货两讫了。
原本那些带吊牌的衣服还被温浪拜托双胞胎拿到百货商场去退,结果这些衣服一旦离柜,只能凭收据换货不能退货,温浪又圆个肚子,那些夏季款根本穿不到身上,只能挂在柜子里欣赏,半点实用性没有。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温浪越来越觉得薛仲棠烦人。
至于那些外文刊物和报纸,以温浪的水平当真是晦涩难懂,于是他从里面挑出来许多本,准备一开学送给程临安,就当回馈程临安给他的词典和冰激凌了。
而薛仲棠这一阵没露面,也是真在忙事情,桃花镇的矿场重启要安排剪彩,和扩大的矿区进行炸山开矿,在同一天。
八月中旬,开矿当天,除了薛仲棠宋庭玉小矿长等,省里也要下来人参观视察,处处都得安排周到,他忙的像是个陀螺,连半天清清闲的时候都没有。
参加剪彩这种事,宋庭玉当然不会一个人去,邀请函上也写了可以携带家眷,于是他拉上了温拾。
温拾其实不想去,看炸药炸山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没一道数学题来的有吸引力,只是架不住他不答应,宋庭玉就在床上耍“阴招”,半夜逼他就范。
“就三天而已,你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宋五爷手落在不该落的地方,不急着动作,惹得温拾尾巴骨都酥麻起来,憋不住发出哼声,晃腰祈求,连声答应,“去、去还不行吗你快点动一动。”
宋庭玉笑出声,一口咬住温拾的脖子,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伺候温拾。
赵泽霖还是没松口他们可以同房,但由于孕期激素不稳,温拾对可以舒服的事情却有种独特的热衷,像是到了春天发情的猫,一到晚上看宋庭玉的眼神都如狼似虎,两人盖一床被子,温拾那个手相当不老实。
宋庭玉也是男人,别这么撩拨,还能忍住那真是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赵医生表示没办法,这是正常情况,但
温拾的身体还是不太能禁受的住,月份再大点会保险些,现在只可以有想法,不能突破底线。
只不过不突破底线,宋庭玉也有手法把温拾伺候的舒舒服服,就是宋五爷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真快去当和尚了。
矿山如期开采。
第一天要先按照当地的风俗祭拜山神,浩浩荡荡来了不少人,宋庭玉作为出资人,自然是擒着香站在案桌c位的那位主,一起的还有柳泉和几位村长,轮流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