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画见到的就是愁眉苦脸的温拾。
“小嫂嫂,你不会还在想送我哥什么东西吧真的不用,他什么都不缺,大家都知道的。”宋知画一屁股坐到温拾身边。
她就压根不为宋庭玉的生日礼物操心,反正想在宋五爷脸上看到那种哇塞的满意表情,难如登天。
“可是他过生日呀。”怎么能没有礼物呢
就连上辈子住在研究所的温拾,过生日那天还能有一天清闲的时光,不用被揪着试药做实验呢。
宋知画挑眉,摸摸下巴,“小嫂嫂,你别心烦了,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
宋小幺勾手,温拾凑过去,而后,他脸红了,“这不行,这不行。”
“这可以,这可以。”宋知画拉过温拾的手,“你就相信我吧,我哥真挺喜欢你穿成那样的,当初你刚来家里帮我拍的那些照片,全被他抢走了,我都没来得及参展。”
当初那件事,宋知画能记一辈子。
虽然后来想想,她拍的那些照片是有些突破了尺度,温拾还是自己的嫂嫂,放出去叫外人看到,确实不大好。
但,这都不是宋庭玉把那些艺术照敛走的道理
那是艺术又不全是色情。
宋小幺固执己见,只有有色心的人,看到的才是色情
于是温拾被她撺掇进了工作室,又是挑布料又是挑佩饰,温拾看她的样子,“你要现做”
“当然啊。”宋知画指指温拾的肚子,“你现在和从前的腰围臀围都不一样了,之前那些肯定都穿不上,不过放心,没几块布,我一下午就能缝出来,保证你今天晚上十二点前穿上。”
说实话,宋知画给温拾做的这衣裳,用到的布料还没有给小十一缝个坎肩多。
宋五爷知道明天是自己的生日,但也就是知道而已,他一向不觉得生日这天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和一年中的其他三百六十四天毫无区别。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就没有谁将他的生日看的重要,从而让宋庭玉明白这是个与众不同的日子,所以宋庭玉对这天毫无感觉。
只是平平淡淡地过去,然后就又老了一岁。
即将二十六的宋五爷照常在十点半和温拾一同躺上床,准备入睡,迁就温拾迁就到宋庭玉自己也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今天的温拾却有点不同寻常,他脸颊红扑扑的,扯扯宋庭玉的袖子,“睡不着,我们聊聊天吧。”
“聊什么”宋庭玉自然答应。
温拾东扯西扯,从补习班讲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从孩子讲到了补习班,车
轱辘话来回转,就守着墙角那一座钟的时针指针走到十二那一刻。
温拾的废话宋庭玉也应和着,别的他不知道,但他看出温拾今天晚上是真精神,搁平时快十二点的时候,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现在升学压力好大,课本上的内容只会越来越多,要是万一他以后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孩子的教育你不用担心,你和我的智力都没有问题,他要是连大学都考不上,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五爷拍拍温拾的肩膀,安抚道“不过没关系,他就是考不上大学,我也能养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