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双颊已经变得酡红,神情迷离抬手摸着自己脸。
好烫啊,她要被这个季节热死了。
褚月见现在仅剩的理智能勉强让她还记得,殿内好像是隔开的,这边是汤池,而另外一边则是放有冰鉴的凉室。
还是去那里凉快一下吧。
褚月见摇摇晃晃地赤着身,从汤池中爬起来,抬手抓起旁边摆放的衣裳,勉强套上了一件宽大里衣。
但她现在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迫软了下来,甚至连系腰带都没有办法,眼前一直晃着重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系了一个松垮的结。
算了,反正这也没有人。
她大概是真的被泡汤池
给泡晕了。
褚月见泄愤地松开手,抬起水雾眸子锁定某处,赤着一双玉脚摇摇晃晃地往旁边的软榻走去。好在那边还有一张软榻,可以供她歇息片刻。
待褚月见走到软榻附近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眼中泛着迷茫地转过头。
有人身长玉立的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似散发着冷意。
褚月见疑惑地歪着头,将眼睛微微睁大想要看这清是谁,但视线一直飘忽着根本无法集中。这人到底是谁
她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心中满是好奇,努力了却还是没有办法看清。
算了还是走近仔细瞧瞧吧。
褚月见摇晃着头,步伐踉跄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走进几步,她的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整个人失力般扑了过去。
鼻尖似闻见了清冽的香气,还不待褚月见抬头细闻,便被人用力推开了。她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上,手臂不小心压倒了,还擦到了伤口。撕裂的疼痛袭来,让她眼中忍不住浮起眼泪。
“疼。”褚月见昂首看着眼前的人,神情带着委屈,双颊酡红迷离“手,疼。”
褚月见此刻只披了一件雪白宽大的寝衣,衣领若影若现地半敞开,根本遮不住曼妙的身姿。纤细蜂腰,像是雪山最圣洁的玉女峰,它被若影若现地半遮掩着,连她带着水雾的眼都好似带着潮湿,
奉时雪目光不经意扫过,最后落在坐在地上的褚月见身上,呼吸微滞。片刻他闭眼转过头,眉头不自觉地攒起。
褚月见既然早就发现自己在这里,她怎么敢穿成这样就出来还有她为何看见他了,还要直接扑过来
忽然想起上次褚月见讲过的话,奉时雪嘴角扯成冷漠的弧度,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褚月见这个女人,她竟然还想要糟蹋他
奉时雪面容依旧清冷,脑海中忽然划过刚才无意间看见的美景,抱着松狮犬的手微紧。松狮犬吃痛地呜咽一声,然后奋力挣扎,奉时雪手微松,它便挣扎开了往外面跑。
奉时雪睁眼看着那往外面跑的松狮犬,步伐下意识地想要跟上去,抬脚才发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住了。
除了褚月见没有旁人了。
“松手。”奉时雪皱眉扯了扯自己的衣摆,发觉被她攥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