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我也要看看。她目光破碎了,咬着下唇撑着讲出这句话,倔强且带着不认输。
她怎么什么要看,什么痕迹也不放过
奉时雪浑身被强行沾染了芬芳扑鼻,鼻翼间环绕着浓郁的香气,他被这股幽香陶醉了,眼底带上痴痴的赤红。
他不愿给她看见上面的字,因为知晓她一贯喜得寸进尺,这次她看了,下次一定还会看。
有黏稠顺着滴落下来,她半睁着眼,调笑着看着他稳坐不动的身,眼底荡漾出一抹戏谑,弯下腰趴在他的胸膛微微抬起,忽然与他分离。
那湿温消散了,理智也缓缓回归,奉时雪自始至终都沉寂眼眸清明了,低垂看去,没有反应过来她又要作何。
只见她双颊蔓着犹如晚霞般的胭脂色,语气娇滴滴地带着不悦“我膝盖疼,不想跪在地上,你起来好不好
话虽然是带着商议,但语气半分客气都没有,仿佛她天生就受不得任何的委屈,这样的要求是天经地义般。
奉时雪想对她开口讽她,既然不想便从他身上下去。
但身体却与理智相驳,带着热气的掌心扶住了她的纤腰,顷刻拖住后背将其腿盘挂起。
他面色沉默眼底翻涌浓烈,僵抱着她站起身,怀中人也乖乖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呼吸延绵缠绕着。
院中摘种的凌霄花荼靡地绽放着,必须他日夜浇水至花茎,有足够的其养分方才能盛开这般至美景色。
然过满则溢,所以他偶尔浇多了,便随处可见皆是溢出来的水渍。轻轻将她搁置在矮案上,她似有些不情愿地蹬脚要跳下去。
奉时雪见状面无表情地将其翻过来,伸抓她乱颤的脚,压在那光洁的后背上抑制她的不安分。不喜欢在地上,案上也不喜欢,那便没有其他地方了,因为屋里太空了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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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扬起颈,双肩不断颤着,颈子呈现匀称优美的弧度,犹如白鹤仰首取水般。
眼前是镂空的菱花窗,窗外的凌霄花盛得正荼薜,花枝迎风颤巍巍地颤动着,遮挡了藏在暗处的骄纵与恶劣,这一切都显得它无辜又纯净。
褚褚
奉时雪咬着她犹如凌霄花般抖动的肩膀,触不及防陈衍让的话闯入了脑海。他眼中划过微不可见的嫉妒,在还没有意识时就唤了出来这个称呼。等反应过来自己唤了她名字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却很快又因为她接下来的话清明坍塌了。
雪雪。”她声线委屈,带着对他咬肩膀的不满而出声“别咬肩膀了,好疼呀。
含着委屈的娇滴滴话音一落他便细微地颤了,隐蔽的欢喜自心间不断往上攀升,然后达至高处再尽速地倾泻而出。
那是他再藏不住的贪恋,但凡显露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知晓一点,那就是眼下她肯定又是装的,若是旁人这般对她,她会不会也装成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
奉时雪设想过后得到了肯定,顷刻陷入疯怔中,所以察觉不到自己此刻心中升起来的妒意,只觉得心中被急躁和不安充斥着。
手掐住脆弱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来,他急不可耐地去寻着那时常带着恶意的唇,含住后便是满口生津不舍得放下。
他为何要这般唤你”奉时雪含唇轻问着,神情痴迷地让气息相融在一起“为何唯独只有我不可以
谁她对他言语中的情绪半分无察觉,眼眸懵懂又无辜地泛着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