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弟弟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好,不过姐姐,我明日再将人送过来好不好少年声音郎亮,带着无奈的妥协。
嗯。
褚月见没有抬头,垂着眼眸专心洗着手,轻声回应了一声。
无所谓什么时候来,只要人来了便可以。
就这般,奉时雪因为和以奢靡享乐闻名的公主对视后,被要了去,然后被褚帝喂了药送往了公主殿。
来公主殿后,并非如众人所想的那般,能直接见到殿主,先是有一堆的宫人将他带过去学习
所谓的学习,同他在神殿所学的不一样,甚至透着令人不适的怪异。他被关在封闭的房间中,而周围都是赤裸交媾的壁画,形状怪异且大胆。
墙壁上那圣洁的莲花几乎被金刚杵捣烂了,如同浅塘遇见的她一样,揉烂了荷花,沾了一手的汁液。
他终于知道上面这些壁画中的人在做什么了,男欢女爱,食色,性也。虽是知晓了,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表情,就如同欣赏一册再普通不过的画而已。
门嘎吱着被推开了,进来穿着湛青色衣袍的宫人,手中端着东西碎步走近。宫人走进来之后,视线瞬间被屋里的人所吸引住了,有一瞬间的晃神。
无他,只是因为在满堂淫秽的大殿中,殿里的人坐在中央,一袭雪衣似神佛卧莲般萦绕着圣洁。晃神过后,宫人迅速地回过了神,垂下了头不敢看,端着手中的东西走了进去。
公子,用罢。宫人蹲在他的面前,双手举过头顶呈上一物。
奉时雪视线微移,落在上面,是一盏玉琼酿。
他没有动,亦没有接过来,只是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宫人的身上。
那目光过于冷漠了些,似带着厚重的积雪,给他一种即将要亵神般的错觉,被注视的宫人手抖了抖。
因为这杯中的东西,也并非是什么正经货,不过好在殿下也没有交代一定要人喝下。他勉强稳定了心神,见眼前的人不接便搁在了一旁,躬身退了下去。
只呈一物而没有其他的交代,这样的行为更加奇怪了。
奉时雪扫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玉盏,神情依旧清冷如一捧雪,身形未动过,并没有产生好奇想要触碰的想法。
被关在这里的这些日子,他什么地方也不能去,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这样的壁画,不知觉中已经完全熟记于心。
他本以为褚月见不会将他关多久,但显然是多想了,被关的时日久得连他自己都不知晓过去了多久。
最开始,他还能根据外面折射出来的光来判断时间,以往在神殿时也是这样度过的,所以知道现
在才第三日。
无人进来送吃食,甚至连一杯水都没有。
三日没有进食,其实倒还好,可未曾进过一滴水,他的嘴唇已经隐约有些干裂了。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旁摆放的玉盏上,里面晶莹剔透装着水液。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去碰,而是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好奇,他好奇里面装着什么。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一杯水,不然那些人也不会为了逼迫他喝下,而做出这样的事。好奇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他便冷淡地移开了视线,落在眼前的壁画上面。在他
被关进来后,殿内还被送来了一只巴掌大小的松狮犬,连同他一起被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