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点击了b,然后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评论啊g要换衣服了,呜呜呜看不见
评论为什么为什么渡边给我开直播
回复我的兔耳g,我错过了兔兔g渡边雅彦我恨你
当琴酒再次出现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身黑的行头,穿着那件黑色的大衣,只是少了顶帽子。
倒不是帽子没有了,这样的帽子琴酒有一打。不过渡边雅彦特意把它藏了起来,他想多看看琴酒的头顶。
这是个奇怪的爱好。渡边自己也这么觉得,但琴酒的头顶真的很好摸。
琴酒走到地上那一堆粉色面前,好像做着什么心理挣扎,他呆站了几秒钟,还是俯身捡起了那个魔法棒道具,揣进了大衣里。
“走吧。”
渡边雅彦慢吞吞地收拾粥碗,落后琴酒一步,然后趁他不注意,捡起了垃圾桶里的兔耳朵,又迅速塞进了双肩包里。
“这就来。”他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两人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保时捷356a已经等在此处。伏特加见琴酒过来,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大哥”
待琴酒坐进去后,伏特加也坐到了驾驶位,他透过那黑色的墨镜偷看还傻站在外边儿的渡边雅彦,心里又捏了把汗。这小伙子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你在干什么”琴酒摇下车窗,不耐烦道,“上车。”
渡边雅彦这才拉开后门上了车。他坐在后面,透过侧边后视镜深情款款地望着琴酒。
他终于坐上琴酒的车了。几个小时前,他都还以为这辈子都上不了这车了。
“渡边,把你的头转过去。否则,你就自己去打车。”琴酒对着后视镜威胁道。
“哦”渡边雅彦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
伏特加踩下油门,车子往郊区的基地驶去。琴酒习惯性地打开抽屉,掏出一包烟来。
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正准备点燃,一只修长的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按住了打火机。
那只手的指节上还绑着薄纱布,混着一股浓重的膏药味儿,是渡边雅彦受伤的手。
“g,”渡边的声音在耳边,“医生说你这段时间不能抽烟。”
“”琴酒还没来得回答,嘴里的那根烟也被抽走了。
身后传来拉拉链的声音,渡边雅彦从双肩包里翻出一个彩色的盒子。
“如果你实在受不了,可以试试这个。”
渡边雅彦从盒子里抽出一根东西,看上去像是个棒棒糖。
“这是我新发现的好东西,”他抽走琴酒手里的打火机,又把棒棒糖塞了进去,“尼古丁棒棒糖。它的尼古丁含量很少,但是可以缓解一些戒断反应。”
琴酒看着手上那根粉白包装的棒棒糖,一时产生了把它丢出窗外的冲动。
“g,你真的不能抽烟,至少这个月不能。”渡边继续劝说,“你身体里还有毒素,至少先回基地问问医生。”
琴酒侧过头,语气阴森森地“渡边,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渡边眼尾变得红红的“对不起。”
“但是g,就算是把我赶下车,你也不能抽烟”
琴酒没有说话。伏特加目不斜视向着前方,车里的氛围凝固得可以结冰。
琴酒轻叹了口气,把烟放回了抽屉里,那根棒棒糖划出一个抛物线,被甩回了后座上。
“把你的小玩意儿收起来。”
渡边雅彦收起那根棒棒糖,低头抿着嘴偷笑。
琴酒靠在座椅上整理思绪。他确实还没有恢复完全,身体很明显感到无力,那针麻醉剂的成分,必须要用血液分析测量一下。
昨天那个疯子提到了药物改进,他还对at25感兴趣,而at25的药物效果是细胞死亡和再生,这和银色子弹非常类似。
港口黑组的人,应该在酝酿着某个计划。而这个计划,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想,是时候联系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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