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布回头瞥了一眼身后敞开的门。门口是通往地下室的台阶。“我想这意味着是时候继续我们的审讯了。现在的tardoa应该处于什么阶段了”这是莉娜半小时前给囚犯注射的毒药。
莉娜站起身来,拿起装有解药的小瓶子。“他应该开始感觉手指在不停抽搐,”她回答。“希望这会让他重新考虑自己要不要继续让自己毫无用处。”
她和萨尔布走下楼梯,来到一个名叫瓦西里多布雷斯库的被绑在椅子上的罗马尼亚巫师跟前,他正用他的母语拼命地喊叫着。
莉娜的罗马尼亚语水平非常有限,但她感觉到他对自己目前的处境非常不满。
当莉娜慢慢地举起药瓶时,他的喊叫声停止了,他的小眼睛死死地盯住药瓶。
“你要想得到它,”她对他说,“只要告诉我们,上星期六晚上在菲埃中心参加索芬罗尔会议其他人的名字就行了。”
周日凌晨,她收到了来自萨尔布的消息,罗尔在布加勒斯特阴暗的巫师机构的密室里召开了一个会议,邀请所有有兴趣在国外帮助伏地魔的人来参加。她立即离开了英国,去尽可能地了解与会者的身份。
他们和一位菲埃中心的雇员谈过之后,确定多布雷斯库的确参加了会议。几个小时前,他们终于找到了他,把他带回了萨尔布的商店,想从他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这个人一直不愿意协助他们的调查,所以莉娜给了他一剂tardoa,这是一种缓慢传播的毒药,需要三个小时才能杀死受害者。
显而易见,这种毒药帮忙撬开了他的嘴。
多布雷斯库害怕地摇摇头。“他们发现我告诉了你,他们会杀了我”他喊道。
“如果你不告诉我们,你也会死,”萨尔布提醒他。“我想这取决于你是宁愿今天死,还是想有机会在未来几周内生存下来。罗马尼亚语”
考虑了一会儿萨尔布的话,多布雷斯库犹豫地说,“如果我告诉你,你们会保护我免受他们的侵害吗罗马尼亚语”
“我猜他是在寻求保护,作为给我们名字的交换。”莉娜一边检查着自己的指甲,一边用一种无聊的语气说道。
“保护,是的,”多布雷斯库很快地说,“如果我照你说的做,我需要,呃,安全保证。”
“我可以安排一次去印度或邻国的单程旅行。”莉娜提出。“一个能让你远离食死徒的地方。”
多布雷斯库脸色一沉。“你逼我离开我的家我的家人”他抱怨道。
莉娜走近他,弯下腰,直到她的眼睛与他的眼睛齐平。“我很乐意把你带到最近的龙保护区,把你喂给它们,”她冷冷地说,“因为你是一个令人恶心的人,如果像你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世界会变得更好。所以当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完好无损地逃走时,我建议你把它当做一种非凡的善良之举。”
他的英语可能并不完美,但莉娜从多布雷斯库吞咽口水的样子里可以看出,她的意思已经得到了充分的理解。
“现在,”她继续说,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你要给我一个名字吗”
多布雷斯库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然后虚弱地笑了笑。“善良的女士,”他说,“我给你十二个。”
1995年10月28日,星期六:
哈利和罗恩是魁地奇训练后最后离开更衣室的。他们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沉默气氛中走回城堡,直到哈利打破了沉默,他尽力鼓舞地说:“好吧,情况本来还可能更糟的。”
罗恩一反常态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救了八十四个中的两个球,还把艾丽西娅从扫帚上撞了下来。”
“弗雷德抓住了她。”
“这不是重点。”罗恩叹了口气,“我应该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