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藤四郎借着月光看着安静睡着的乱,目光柔和。
他非常感谢,所以今天也并没有在工作报告中向同僚告知这振并非时政新刀的刀剑付丧神的存在药研藤四郎甚至偷偷抹掉了一部分记录仪记下的画面,因为看起来那位殿下非常幸福。
有伙伴,有一位除了脑子不正常其他都记录良好的审神者,还有一期尼。
短刀平静地放缓呼吸,睡意涌了上来。
回头,去万屋换两张御守吧,还有刀装
加州清光看着门在面前关上,转身继续往前走,在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低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房牌。
红灯转绿,打刀走进去取下门牌放在玄关柜子上,喊了一声。
“我回来了。”
室内黑漆漆的,加州清光没有选择开灯,摸着黑熟练地摘铭牌,脱外套,走进洗手间打开花洒。
洗漱完毕用毛巾擦着头发摸索着打开吹风机,打刀安静地用手指抚顺发丝,等到彻底干燥,往回一倒。
床上的寝具很柔软,是他最喜欢的程度。
“晚安,加州清光。”加州清光对着空气说道,闭上眼睛。
晚安,就算没有人会再对你说晚安。
压切长谷部正常地打开门,正常地洗漱换上睡衣,正常地躺在床上关上灯闭上眼。
而床头上有一个巨大的相框,填充着许多张照片。
每一张里面都有同一张面孔压切长谷部。
“主上。”压切长谷部闭着眼说道,“今天的工作也完成得很完美,请您放心。”
相片里的另一方是一位位风姿容貌各不相同的穿着审神者制服的人类。
都那样信任着压切长谷部这振刀。
直到不得不分离的时刻,以生死为界。
月上中天了,银发的小短刀皱了皱眉睁开眼,双眸无神。
然后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桌子旁边按亮小灯,慢条斯理拆着符咒和包装袋,挨个打开盒子露出仍然新鲜温热的饭菜。
今剑安静地吃着饭,一言不发。
最后桌子上只剩下一碟盐烤香鱼,小短刀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又关了灯摸索着爬上床在三日月旁边躺下,闭上眼。
呼吸逐渐平和,睡得安静而香甜,像从未醒来过。
山姥切国广打了个哈欠摸索着按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去厕所,很快又走了回来,准备躺下。
山姥切国广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的银发打刀悄无声息地坐在那里已经很久了他刚刚躺下去才想起来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长义。”山姥切国广语气发颤,“你怎么了”
“是你啊”山姥切长义面色苍白,眼发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好像有一只眼镜青蛙在地板上跳。”
山姥切长义扭头看着自己的同僚,仍然是直勾勾的眼神,“她还穿着审神者的制服”
“啊。”山姥切国广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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