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安室透突然停下,在他身侧落后一步的你直接撞上了他的肩膀。
“安室先生不是在抱怨自己被差别待遇了吗”
“我”
你们俩站在路边,你看着他,他也看着你,沉默,僵持。
“哈真是服了你了。”
安室透指节抵着额头深深叹气。
“我想说的分明是,不要对陌生的男人露出那样的姿态和神情,冷淡一点,有防备心一点,不然很容易被人盯上,陷入像刚才那样的困境。”
“说得像是在担心我一样”
“什么像是啊,就是在担心。”
“那安室先生为什么非要强调自己”
“当然也是担心的一部分。”
加害者对受害者你瞳孔地震。
“才不想被身为现行犯的安室先生这么说啊”
这下是彻底说清楚了,你和他总算可以不用像木头一样杵在路上,只是那心累的感觉让你一边走一边无声叹气。
“不过,你的话我也不否认。”
就在你不知道多少次叹息之后,安室透轻声说了这么一句,你为了听清他的话,小跑两步靠了过去。
“什么”
“你对着不认识的男人都能露出单纯的笑容,偏偏每次见到我不是板着脸就是瞪视。”
春季的夜风从你们身后吹来,他的刘海和耳发凌乱遮住了眼睛,你只能看到他和平时的笑容相比,不那么翘起的嘴角。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觉得我想的是什么”
“欸”
安室透突然发问,你愣了一下,不知道要回答些什么,好在他并不是真的要考你,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一次也好,我想看到白干小姐对我露出那样的笑容”
他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恢复如初。
“以我目前在你心中的形象来说,这可能很困难”
“但我想要做的事情,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都绝对会让它达成。”
你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耳朵里除了他那不含算计的温柔嗓音,剩下的只是自己的心跳声。
“无论使用什么手段。”
安室透看着你愣怔的模样笑弯了眼,像是宣言一般再次强调了一遍。
和诸伏景光会和之后,任务遍算是圆满完成。
你跟在安室透身后回来的时候,脚步时有摇晃,仿佛思维飞去了外太空。注意到这一点的诸伏景光拉着你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想问点什么但顾及到安室透就在身边,而且他们还要去汇报任务,只好暂时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