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的赤井千鹤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小朋友了,今天是她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天,因为妈妈给她的家添了一个小弟弟。
秀一,他的名字是秀一。
千鹤加看着小小一团睡在摇篮里的弟弟,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触摸他肉乎乎的小手,婴儿无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指,温暖的手掌包裹着它。
小小的,脆弱的弟弟。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生怕弄疼了他。
heisty,千鹤加想,我想要保护他。
秀一和千鹤加不同,他的头发是黑色的,还和妈妈一样自带眼线,他长的很快,被妈妈打扮的像一个放在商场橱窗里的漂亮娃娃。
比起父母,千鹤加陪伴秀一的时间要多得多。
玛丽看着两个睡成一团的孩子,对务武抱怨道,“有秀一的时候还担心她会不高兴,没想到我们两个现在完全成了外人了嘛。”语气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甜蜜。
赤井务武亲了亲妻子的脸颊,“看到他们感情好我们才能放心啊,毕竟以后要一起走下去的是孩子们。不过秀一最开始会说的话是姐姐也会让我有点嫉妒的。”
玛丽的神情有有些忧郁起来,“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们可以陪他们久一些。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就好了。”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五岁的千鹤加在太阳温柔地抚摸着窗台时睁开了眼睛,她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看着躺在小床上仍然沉浸在梦乡里的弟弟,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搬出小板凳,赤井千鹤加爬上有她人一半高的凳子,拿出自己的专属小牙杯,再挤上她最爱的薄荷味儿童牙膏,在嘴里呼啦呼啦五分钟,漱口吐掉,感受萦绕在脑袋的神清气爽。
“呼就是这个感觉。”
又花了三分钟洗干净脸,千鹤加从板凳上爬下来,把小板凳放回原位,回到房间叫弟弟起床。
“darg,起床时间了”千鹤加爬上小床,蹭了蹭弟弟睡的软乎乎的小脸。
“sis,别蹭了,好痒。”秀一从睡梦中被打扰也从不生气,反而咯咯地笑着,让他总是用奇奇怪怪的方式叫醒他的姐姐快s。
“你说妈妈说小孩子睡觉被打扰会哭是不是骗我们的”千鹤加陪着站在增高款小板凳上洗漱的弟弟,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秀一的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看,你睡觉被打扰不会哭,我睡觉被打扰也不会哭,在这个样本容量里面这句话已经百分百无效了。”千鹤加认真地说。
“你又从哪里听来的奇奇怪怪的词了啦,再说这个容量也太小了”秀一含着泡泡含糊不清地说。
“你不是也知道嘛。爸爸打电话的时候我偷听到的。”千鹤加去给弟弟拿洗脸巾。
“我是妈妈在吐槽环保部门的时候听到的。”秀一看着姐姐眨了眨眼睛,“大人太糟糕了,我还学会了好多脏话。”
“不要这么说,honey。至少今天是糟糕的大人带我们去游乐园玩,虽然他们两个安排了快半年才凑出同一天假,希望不要有奇怪的电话把今天破坏掉,阿门。”千鹤加给弟弟擦着脸,把他弄得干干净净。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不信教。”
“如果今天没有任何意外,我愿意成为忠诚的天主教徒。”千鹤加笑着对忍不住叹气的弟弟说。
“那你还是指望一生中能被雷劈一次吧。”秀一常常会对家人的英式幽默感到无语,虽然他自己也总会发挥英国人天生的幽默感。
糟糕的大人把这两个人小鬼大的孩子的悄悄话听了个正着。
“明明刚出生的时候还是天使的,是我们的教育出了什么问题吗”玛丽对两个孩子有些头疼。
“我认为我们应该少在孩子面前打电话。”赤井务武笑着说,环抱住妻子亲了她一口。
“以及少在孩子面前接吻。”千鹤加领着弟弟穿戴整齐地从房间里出来,看着两个大人腻腻歪歪的样子默默捂上了秀一的眼睛。
“或许你说的对,baby。”赤井务武松开妻子蹲下来,把女儿搂住亲了亲她的脸颊,“你今天真可爱,怎么不穿爸爸新给你买的连衣裙”
摸摸被父亲的胡渣刮到的脸,千鹤加想到那条充满男人品味的裙子,决定一下守护父亲脆弱的内心,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穿裙子玩起来不方便。”
玛丽却没有给他面子,直截了当地说,“让我女儿穿那种丑东西,你也真敢说。”
看着被打击得有些消沉的爸爸,秀一亲了亲父亲的脸,“我今天穿的是爸爸送我的夹克哦。”
务武有些感动地看着总会为他解围的儿子,“你今天也很帅气啊秀一,要好好保护姐姐哦,小男子汉。”
玛丽也蹲下来亲了亲两个宝贝,“千鹤加也要照顾好弟弟,知道了吗”
两个孩子牵着手点点头,“yesant,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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