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翔痛苦地捂住了脸。
“雨宫先生,我们理解你的痛苦,但是这不能作为你杀人的理由,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目暮也是成了家的人,看着这个痛苦的父亲,不由得感同身受。
“你们怎么能理解呢”雨宫翔松开了紧绷着的神经,死寂地抬起了头,“你们又没有失去自己的女儿,看着犯人逃脱,申诉无果,还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有了妹妹就把凉子给忘了,你们怎么可能理解我的痛苦呢”
“没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
“但”
雨宫翔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向他掏出手铐的警官说,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我,没有杀她。”
“什么”
本来以为尘埃落定的案子又有了新的转折,让目暮不由得惊叫起来。
雨宫继续说,“我已经打算放下了,我还有家庭,我有妻子,有女儿,我不能再一味地沉浸在回忆里了,这只鞋确实是我女儿的鞋,我把它和花摆在当年她被带走的地方,今天是她的忌日,我相信她会愿意看到她的爸爸从痛苦中重新站起来了,我还是她心中的那个英雄。”
“那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呢”目暮仍疑惑不解,案情愈发扑朔迷离。
“除去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答案。”
零从吧台后面走出来,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延时装置,被藏在了冰块里,等到饮料中的冰块融化了,自然毒物就跑出来了。”
“而能了解到渡边先生没有在甜品店喝饮料的习惯,又能在饮料中下毒的只有,你了”
“橘阿姨。”
被指认的人的职业微笑凝固了两秒,接着说道,“怎么会是我呢我和她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杀了她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查了当年所有死亡的人,没有跟你一个姓氏的,但是只有你能做到这些事了,如果仔细找,肯定能发现你作案的痕迹。”
零笃定地看着她,
“而且你是故意说出那些话误导警官的吧,你知道他们迟早会查到这件事和八年前的那件案子有关,到时候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嫁祸给他。”
“这都是你的猜测而已,小朋友,办案可不是过家家的游戏。”橘仍然不松口。
“你,离婚了吧。”
赤井千鹤加又开口道,
“你左手还有长年戴戒指留下来的痕迹。”
“我猜你的姓氏是出嫁前的本姓吧,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她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橘。
“浦口三郎。”
橘的身体颤抖起来,
“远板玲。”
她的拳头捏紧了,
“木下”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