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儿子他到底怎么了”腾丰圆贵面露出的痛苦,并不似作假,这位老人正在为他的儿子而悲痛。
目暮警官十分抱歉的对腾丰圆贵诉说了现在的情况,腾丰圆贵承受不堪,拄着拐杖的身体缓缓地蹲了下去,“我的儿子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警官请你一定要查明真相”
目暮警官连连保证,弗兰看到那个掺着腾丰圆贵的中年男人,指着他,“啊咧那个不就是刚刚把腾丰要叫走的那个大叔吗”
听到这句话,目暮警官立刻进入工作模式,在安抚过腾丰圆贵之后,问那名管家,“您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诶我在餐厅是最后一次见到少爷了,那之后少爷被气到了,就离开,我再也没有见过少爷。”管家如此说道,看到弗兰立刻指着他说,“就是那个孩子气了我们少爷,还说我们少爷一脸死相,去调查他啊”
目暮警官“这是怎么回事”
“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哦。”弗兰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我可是亲耳听到你说的”管家指着弗兰,叫得非常大声。
“有人听到这样说了吗”弗拉问其他人。
那些聚集在餐厅附近的人都开始回想,然后摇摇头。
“没印象了呢。”
“那个腾丰要一直都趾高气昂的,更像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呢。”
“哦说起来我好像有印象,那个人把咖喱泼了那个小孩一头呢”有人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目暮警官问弗兰“有这回事”
“好像有吧,已经不记得了。好可怕,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弗兰胡来一向很可以的,尽管他依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却能给目暮警官他真的很害怕的错觉。
弗兰并没有什么在普通人面前不能使用幻术的道德认知,对他来说这项技能是从小伴随着他长大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在说出一些有目的性的话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地加一些精神上的暗示。
只是这种暗示,只能对毫无防备的人有效罢了。
目暮警官仔细思索,目前的线索依然不足以进行判断,还需要更加详细的调查。
高木涉开始排查在场所有人和受害者之间的关系。
七濑丽子拖着慵懒的步子,回到了宴会厅,看到这场景,惊讶地掩面,“这是发生什么了”
“请问你是”目暮警官问。
高木涉看到七濑丽子,立刻道出了她的姓名,“听说您要复出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外面都说你和腾丰制药的社长,难道是真的”
“阿拉,说女性的这些花边新闻真是非常不礼貌哦。”七濑丽子笑着说,她的目光落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等看到弗兰的时候,甚至伸手打了个招呼,“杀手小朋友,你好呀,刚刚消失去哪里了呢”
听到这话,在场三个人都有了不同的反应。
白兰“哦呀”
安室透皱起了眉头,而被点到的弗兰本人,在因为那句话而重新被目暮警官审视的时候,还在扯着安室透的袖子,打着一个虚伪的呵欠,“好累了,想回去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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