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驰。”身旁传来澜有些冷的声音,警告似的喊了声单驰的名字。
却没有多加阻止。
因为单驰此刻说的话,基本也代表了他的意思,只不过男人性格从来都克制内敛,冷静而理智,所以这种话轮不到他开口说。
事实上三人都这样想过,洞里畸形恐怖的各种怪物对雌性的热情程度,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那是一种有违正常的狂热,是比食欲和睡眠欲更为主要的,另一种不可或缺的生理。
澜见到过的,伏在怀姣身上的巨型怪物,紧绷翘起到抵住腹部,难以描述、可怖又丑陋的耸立器具。
那种恶心腌臜的东西会碰到怀姣。
澜只要稍微一想到那样的可能性,就会感到胸腔窒闷,连呼吸都掺着难以忍耐的灼烧之意。
单驰这点倒是比他强,至少不用端着脾性,敢直接发泄出来。
只说出来的话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都是一种理智折磨。
“我不能说吗”单驰被他打断,却没有停住的意思。或许说对方根本也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在制止他,“怀姣被怪物抓走,我想问清楚不可以吗。”
洞里一下安静了。
面前人长而密的睫毛,如点水般抖了抖,怀姣呼吸嗅觉里都是单驰手上的味道,和白毛怪物的差不多,每次都要被强迫嗅入,他不习惯,却又熟悉这气味。
单驰仍盯着他的眼睛,好像要透过他瞳孔看到他脑内画面一样,一字一句,冷冽声音在密闭洞穴里荡着回响,“你能听懂的吧,我之前总以为你听不懂。”
所以才像个傻子一样,只看到澜和他接吻,就脸红脖子粗的冲人发疯。
而和被怪物拐进巢穴里交尾比起来,这又算个什么。单驰无法搞清楚自己现在具体的情绪想法,到底是看到怀姣那样享受怪物的对他的好引起的妒忌,还是怀疑怀姣被怪物糟弄而产生的愤怒怨怼。
还只能受刑一样,下颚紧绷,装作面无表情的,继续朝怀姣道“白毛怎么对你的能跟我们说说吗,洞里那么重的气味,四天,它是不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小窝里弄你”
“怪物身上的粘液和鳞片你先前不是觉得很可怕吗,现在呢,有没有习惯”
“你有跟它解释你不是雌性吗,你能解释清楚吗,它听得懂吗”单驰说到后面已经有些词不达意,他气息沉沉,胸腔里的酸妒怒气快要冲破界限,涨到喉咙口。
“它要是会说话你是不是还会更好骗一点”
绷着的下颚线愈发朝怀姣凑近,声音阴恻恻的,后槽牙都磨出声响“你怕不是被它搞大肚子了都只会哭。”
“单驰”
“啪”
在于汶清惊怒打断他的声音下,单驰只觉得脸边一痛,视线猛然偏移
妹妹训犬成就达成33
啊,舒服了,等一副本了
爽了哈,刚才就在期待了
一进副本我就猜到这次小单跑不脱,押到宝了家人们
连身旁坐着的澜都瞳孔放大了一瞬,几乎是有些错愕的,看到一旁的怀姣,陡然将单驰打的偏过脸去。
看着没什么脾气,性子又软又乖的一个人,真动起手来,就是于汶清和澜两人都有些反应不及。
单驰更是被打懵了,侧着头,半天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