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嘴唇咬了又咬,他一向内敛的性格实在说不出那句丢人的台词。
那句原身曾经用过的,充满暗示意味的
“我下面很软。”
“如果你需要一个带你吃饭的长辈,可以去镇中心的教堂里碰碰运气。那里的慈善家比较多。”
对于这个不知羞耻的东方男孩,威克斯应该说出这句话。
但可能是今晚的路灯没有提早亮起,又或者是强塞进手掌的那双手过于柔软一点点带热气的湿润汗珠,蹭在他的掌心、指缝里,滑腻腻贴着他。
像没有骨头的幼年小猫。
威克斯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莫名其妙又突如其来的。
“很可惜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慈善家。”高挺眉骨底下,男人眼窝深陷一双深邃的浅色瞳孔,冷冰冰看着怀姣,“我的工作让我十足挑剔,同时我还是个虔诚的信教徒。”
怀姣愣了一下,以为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单纯是在拒绝请他吃饭。
他嘴唇张了张,脸蛋轻微发红,表情慌乱意图解释道“不是,你误会了,我”
“如果你还保持纯洁的话,我们或许会有机会。”
男人覆上怀姣的手,克制又充满礼貌地,低声对他道“抱歉,上帝告诉我,一个男人最好的担当是把初夜留给他的妻子。”
而不是路边看起来就很不正经的贝雷帽小男孩。
怀姣听懵了,不管是这个看上去已经三十多岁的西方信教徒居然是处男,还是对方居然误以为他不是处男这件事
两个都足够稀奇
清纯如怀姣,长这么大也才和十几个男人在游戏里亲过嘴,他自认保守又老实,连那种世俗的欲望都不曾有过,二十岁了仍保持着童子之身。
听到男人这番话,他第一反应是涨红了脸,闷声咬牙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男人一下顿住,在这场不可思议的精心偶遇中,第一次转过身,正面看向怀姣“”
他看到柔软黑发底下,那张符合打扮的青涩脸蛋,从乌黑的睫毛划到翘起的鼻尖,男人瞳孔微缩,忍不住脱口道“你对你的每一个客人都这样说吗”
“叫他们哥哥、叔叔用一顿廉价的晚餐当做交换,再和他们去旅馆或者一些无人看守的”
“我是第一次”怀姣忍无可忍,在话题走向愈发不可控制当口,嘴唇微抖的,小声快速说“我是第一次,叔叔。”
“我不随便,也很纯洁,我只是”因为一些不得不遵守的原因,和对方关系到主线的角色身份,被迫在这里,和他进行这场怪异的对话,“我只是没有钱,太、太饿了,才”
怀姣半真半假,举起手指,翘着眼睛看向男人“我可以发誓。”
“今晚之前,除了叔叔以外,我绝对没有、对任何人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