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有点不好意思,可他仍然坚持。
她低着头,把舌头一卷,核掉在他手心里。他才把核丢了,用湿纸巾擦了擦手。帐篷边上,湖水清澈,两人的倒影相映成辉。
光众人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邵检都把人宠成啥样了,完完全全的色令智
昏。
有同事带了鸡尾酒,混着果汁,甜甜腻腻的。温菱贪杯,觉得很爽口,一连喝了好几小杯。等邵南泽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只见她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脸色红扑扑的,看着就是上头了。
邵南泽半抱半扶着温菱,把她往车里带。
谁知道小姑娘不乖,半醉半醒的,偏偏还要往湖边走。她穿着白色长裙,风吹起她的头发,邵南泽伸手帮她捋了捋,又抱着她的腰“小心别
掉下去
了。
温菱乖乖地被他抱,说话带着鼻音“我想吹吹风好舒服。”
他揉了揉她发顶,吐出来一句小傻瓜。
两人站在栏杆上看风景,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温菱全身软乎乎的,靠在他身上。
他就那么站在身后抱着她,又在微风吹过的间隙里低头去看她。
温菱喝醉的样子他是记得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弱不禁风的样子,阖着眼,连双颊都是红的。他怕她喝醉了东倒西歪,伸手拉过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护得紧紧的。在他手指触碰到她脖颈的瞬间,她眨了眨眼,歪头看着他,眼里一片水雾。
酒气隐隐地上来了,头脑像被火车碾过,轰隆隆地响。她看到他刀削一般的侧脸,喃喃叫他名字邵南泽
他偏过头看她,红灯转绿灯,后面的车子等得不耐烦,在按喇叭。
“我在。”
邵南泽踩了油门行进,刚往前驶了没多远,温菱吸了吸鼻子,声音发沉,眼神又倔又委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邵南泽侧过身子,低头贴了贴她额头“有什么办法,我就只想对你好。”温菱嘴唇动了动“这一切美好得不像是真的。”美好又真实得不像话。
就像前面平静的湖泊,静谧美好,让她不敢去打破它。那几年来,她一直不敢去触碰他的名字。
温菱有点走不动了,邵南泽俯下身去背她。
她低头伏趴在他背上,他的肩膀宽阔挺拔,背部的线条绷得很紧。两人靠得很近,气息和气息相贴,姿势很是亲昵。
邵南泽背着她往前走,她双手勾在他脖颈上,说话的时候瓮声瓮气的,声调很轻“我经常梦见你。
穿校服时的,打球时的,甚至有时候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只是斜靠在墙角,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转眼又不见。
温菱眨了眨眼,半梦半醒的,大脑介于清醒和迷糊之间,又急于剖白自己的内心,说出来的话越发软糯,像裹了椰丝和甜酱的糯米糕,软乎乎甜丝丝的,缱绻在嘴边。
她断断续续地说你知道吗,午夜梦回的时候,我一直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