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笑了笑,梨涡深陷,带着几分使坏的劲儿“再跑,直胖五十斤,并且永远减不下来。”
“恶毒”
江萝不想再和他打嘴巴仗,脱掉外套,穿着小睡裙直接钻进了松软的被窝里,“我要睡觉了跪安吧你。
祁盛喝了她杯子里余下的水,拉开隐形门退出去,江萝连忙道,啊,哥哥,不要关门一声脱口而出的“哥哥”,让祁盛身形顿了顿。
片刻后,他消化了心尖漫溢的甜蜜情绪,轻轻拉开房门“好,不关。”听着他忽然变软的调子,江萝心里想,“哥哥”对他而言,是什么神秘魔咒吗。
困意上涌,她拉着被单,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被窝里全是他的气息,也是让她心安的气息。
她睁开眼便
能从门缝的角度看到祁盛的办公桌,他指尖敲击着键盘,专注地修改代码。
在别人面前,浑身上下笼置的成熟和温柔。偏在她面前,十八岁的狂妄一如既往。
每个女孩在不同阶段、喜欢的男生类型也许不同,二十岁的江萝,看过大千世界、璀璨星河之后的她,回望十八岁的花季雨季
“第一次爱的人”,还是那样热烈张扬地站在她的世界里,闪闪发光。
凌晨四点的,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总算紧急修复了游戏的漏洞bug,重新开服。祁盛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走回起居室。
凌晨的城市就像疲倦的旅人,迈着沉甸甸的步子行走于黑夜与白昼的交际线上。东方阑珊的微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女孩宁静安柔的睡颜上。
祁盛轻轻躺下来,将她脸上一缕发丝挽到耳鹭边,看了她许久,眼底尽是疼爱“哥哥”她浅浅梦呓。
“嗯,我在。
祁盛趴在床边,牵着她的手放在唇畔,吻了吻。
真的好爱她,却开不了口。怕被人知道,怕输,怕一颗真心捧出来人家根本不稀罕,弃如敝履。
小时候,是真的是被嫌怕了、丢怕了。
“胆小鬼。”她仍旧梦呓着,咕咕哝哝地说,胆小鬼祁盛
他凝视着小姑娘柔美的脸蛋,这一次,他不再反驳,只用指腹轻轻刮着她的脸
“是你不要我了,才把我变成了胆小鬼。”
次日,江萝去找街舞队教室找宋时微跳舞,见她情绪不佳,愁眉苦脸,好奇地问“怎么啦跟煤球哥吵架啦
“谁跟他吵架呀,闷葫芦,吵也吵不起来。”“那怎么苦着一张脸”
江萝在栏杆边拉伸着纤长的美腿,直到宋时微将一份社团合并文件交到她手里
“大一的时候,孟纤纤加入了sy街舞队,我不想和她在同一个队里相互看不顺眼,所以自己成立了一个新的舞蹈队。前几天,校团委开会说目前校内两大街舞社团,有些不太方便管理,浪费资源,要和sy整合成一个街舞社团。”
“说起来,同一性质的社团的确不宜过多。”
“对啊,可是是我的心血,我可不想把它拱手
让给孟纤纤。”宋时微撇撇嘴,“讨厌她。”
下午,两大社团高层一起开了个干事大会,会上,孟纤纤和宋时微就谁当社长的事情,争执不休。
两人互不逞让,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江萝提议“要不让我来”宋时微说好好好,就你来算了。
孟纤纤被江萝那天的“恍恍惚惚喱喱吼吼”一顿爆笑嘲讽输出,打的那叫一个“遍体鳞伤”,对她们恨得牙痒痒。
但她又怵江萝挖出她更多羞耻的非主流黑历史,不敢轻易得罪,只说道“你的交换生时间只有半年,怎么当社长
“干脆投票呗,两大社团的成员共同投票。”
不行。宋时微道,“要投票必定是各社团投各社团的人,拼人数没意思。
孟纤纤也不想投票,毕竟她的sy社团内部也是派系分明,真要投票了,还不一定会选她呢。
她说“台并文件还没下来,迎新季刚刚开始,我们就比比看,谁能拉到更多的新生入社,就让谁当社长。
宋时微“行,就这么定了。”
新生军训还没有结束,黄昏时分,sy和两大街舞社团开始了劲歌热舞的batte战,进入疯狂抢人模式。
江萝天天去这边跳舞,同学们围成的一个路边小舞台,她的舞蹈艳压全场,嬴得了无数欢呼和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