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生活。
都很好,上学期拿了奖学金,学费覆盖了,赚的钱也完全够生活。“你们医学院奖学金很高吧,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国家补助。”
“嗯,是这样。”
宋时微用叉子玩着牛排粒,漫不经心地问“你还想江萝吗”
煤球手里的刀子蓦地一顿,摇了摇头“高中毕业之后,她和祁盛在一起,那时候我就慢慢走出来了。
“现在两人不是分了吗,你也不是没机会,据我所知,那丫头戒断期持续了很长时间,现在基本上已经和祁盛断干净了。
煤球笑了下,仍旧摇头不会,她断不干净。
宋时微也笑了“想来也是。”
煤球放下了刀叉,端正了态度,严肃地看着她“我不是那种白占便宜的人,昨天对你那样了,我我会负责到底,我知道你可能看不上我,但我必须把态度摆出来,如果你需要,我就会对你好。
宋时微看他这般认真的样子,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样的祸。
昨天她招他干嘛呀招来了恐怕就不是那么轻易能了结的。
她对煤球其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有点尴尬,又有那么一丁点好感,但她有心理洁癖,绝对不要心里装过其他女生的男朋友。“你喜欢我”她开门见山问。
“我煤球踟蹰着,脸颊烫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那你凭什么说你对我负责,我要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负什么责。”煤球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宋时微站起身,去前台结账,煤球立刻抢先走过来,打开二维码,扫码付款。李政,昨天的事情真的不要多想了,我们还是当朋友吧。煤球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听话地说“好。”
后来约莫半个月的时间里,宋时微都没再见过煤球,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关系,淡淡的,点头之交。
煤球每天把自己沉浸在医学实验室里,跟病菌与显微镜打交道,再不然就是解剖室,一遍又一遍地用精巧锋锐的刀刃划开丝薄的皮肤
宋时微每天练舞到精疲力尽,可是很奇怪,每每入夜之后,脑海里全都是那一晚的零碎片段,是他灼烫的亲吻和强硬的“攻击”。
是他急促的呼吸,滴落在她小腹的汗水,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唤着的“微微”周末的晚上,煤球阖上厚重的英文专著,揉了揉眼角。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将他困倦的神经猛地一震,看看时间,都快凌晨一点了。
他没有马上开门,防备地问了声谁
李
政,是我。
房门打开,煤球心脏几乎跳空了半拍,看到宋时微穿着那日他送给她的那件灰色卫衣,细碎的短发利落又飒美,她化了个淡淡的妆。
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这么晚了,你
“你皮肤黄,以后别穿灰色衣服,更显黄。”宋时微自然地走进屋里,关上了门,“以后,我帮你挑衣服。
“哦,好。”
两人尴尬地原地站了一会儿,煤球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吻住了她优雅漂亮的天鹅颈“叫我的名字。”
宋时微紧紧揽着他结实的肩
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