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深吸一口气,笑“你这么坐在我身边,让我怎么好好工作”
虞惜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脸颊烧红“不正经。”
过了会儿又悄悄地拿眼角的余光瞥他,笑话他的架势,“原来沈公子也有定力不好的时候,这不得好好锻炼一下”
“锻炼”沈述哂笑,反问她,“怎么锻炼”
他眼神太轻佻,虞惜招架不住,移开了视线。
下一秒被他拽到怀里,他按着她的腰问她“你教教我。”声音压得很低,听着非常认真,像极了求教。
虞惜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声音细若蚊讷“这要怎么教啊”
“多简单,比如你多勾引勾引我,我装柳下惠,坐怀不乱,这定力不就练出来了吗”他仰头,故意拿下巴戳她,一下又一下。
领口本就低垂,肌肤碰撞,传来略显生硬的骨头碰撞,可他每磕一下就抽离,慢悠悠的却又若即若离,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笑。
她莫名觉得他这动作色情又极具挑逗。
还带着几分平时不易显露的玩兴儿。
没个正形,焉坏,
“你怎么老这样欺负我啊”她垂下头不敢去看他,声音细细的,但偶尔悄悄抬一下眼帘偷看他的样子又像极了欲擒故纵。
沈述抬眸“我瞧你挺享受被我欺负的。”
虞惜小拳头捶他“不许胡说”
沈述“好好好,给你留点面子,下次不戳穿了。”
虞惜“沈述”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虞惜将鞋子踢掉,踢掉一只另一只还在脚上,她揉了揉困乏的眼睛,摇摇晃晃地伸手去脱。鞋带缠得很紧,被她一拉反而打了个死结。
虞惜欲哭无泪地看向沈述,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沈先生,我鞋带打结了。”
沈述接住她东倒西歪的身子,将她抱起,走到沙发里放下。
他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慢慢替她解开鞋带。
他向来是很有耐心的,原本她扯了好几下都解不开的鞋带,他一会儿就解开了,就蹲在那边替她将鞋子褪了下来。
虞惜低头,看到他黑而短的发丝,覆盖在头皮上薄薄的一层。
她忍不住伸出手,将掌心微微下压,抵着这一层黑色的硬茬微微地移动。
冷不防沈述抬了一下头,好笑地看着她“干嘛”
虞惜连忙缩回手“没干嘛啊。”
沈述单手贴着膝盖懒散垂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都被我抓包了,还说没有”
虞惜脸红如血,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了。
天知道她脑袋抽什么筋了,就是想摸摸他。
沈述将鞋子放回去,去洗手间门洗了个手。虞惜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呢,听着洗手间门里哗哗哗的水声,暗暗松了口气,谁知他洗完手就拿纸巾边擦边出来了。
虞惜有些拘谨地并拢了腿,垂着头。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暗的缘故,虞惜觉得有些昏沉,抿了抿唇又抬起头。
沈述的步子迈得优雅,短短几步路也像是在走秀,一直踩着她心尖的鼓点一步一步踏到她面前。
虞惜愣怔的功夫,身边的沙发已经往下深深地陷下去了,原来是他弯腰撑在了她手边。她两只手,就按在他的手边,大手和小手,对比明显。
她看了会儿,莫名觉得型号差距大,悄悄缩回来。
脑子里总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睡不着”沈述笑问她,声线沉沉的。
虞惜点一下头“本来挺困的,现在感觉困过头了,一点也没有要睡的意思。”
沈述微微贴近她,呼吸喷在她脸颊上“那要不要做点运动稍微活络一下筋骨,没准就困了。”
虞惜愣怔看向他,过了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瞳孔微微放大。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倾身压下,狠狠吻住她。
他的动作太猛,她忍不住往后挣扎,他伸手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将这个吻狠狠加深。
虞惜呜咽了两声,控制不住他下压的力道,只能紧紧揪着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