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饿了,先吃饭,晚,晚上再说。
今晚吗你说真的因为她的话,季听肆声带轻颤,变得愈发激动。
嗯。
不再咬我了
江岚茵回答的声音轻了一度,“嗯。”
也不踹我了
一共踹过两回,她力道很小,可以忽略不计,为什么说得她很暴力似的。
姩宝,我今晚能留宿吗热气氤氲中,他伏在耳畔,磁哑的嗓音带着些许蛊惑,让人有种难以抗拒的冲动。
抓在他羊毛衫的手指收紧,一如她此刻燥乱不堪的心绪,好。
在秦队长万无一失的跟踪下,成功将乔装打扮准备离开宁城的何伟擒获。
经调查和威逼招供,被何伟养了五年的情妇浮出水面,甚至这五年当中,大大小小的转款金额,加起来已超过三十万。
这次何伟骗外甥女的钱,其实是拿来远走高飞,跟情妇一家三口双宿双飞的。
得知自己老公在外包人,还跟小三有孩子,薛丽暴怒抓狂,在警局大打出手,她力气蛮横,在众人的阻挠下,愣是凭借一己之力,给何伟脸上留下数道浓重墨彩。
归于诈骗,又加上曾经的大额赌博案底,法官当庭宣判何伟以诈骗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两万元。
跟铐起来的舅舅擦肩而过时,江岚茵语气森寒“四年后,希望您不要再来骚扰我。”
没有得到回应,江岚茵一点都不在乎,因为肩膀上的力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从今往后,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困难。
从法院出来后,江岚茵握紧失而复得的银行卡,不改决定阿肆,我们去趟医院吧,小羽是无辜的,他比我需要这笔钱。
季听肆倾身帮她扣好安全带,搂在脖颈上的手没有收回放心,他的医疗费我已经解决了,这个钱你收好,还有
还有什么
季听肆“你那个舅妈不是善茬,她没有感谢你的意思,既然跟那种人断了关系,以后就少来往吧。”
r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害怕自己吃亏和受气,江岚茵从未觉得被一个人小心翼翼保护起来,是这么暖,这么有安全感。“阿肆,谢谢你。”
季听肆指着自己的脸颊道谢有点儿诚意,来实践行动一下。
江岚茵笑着推开他,关于那笔手术费用你是怎么解决的难不成你帮我掏了启动车子,季听肆保留神秘,不做回复。
“你不是说自己没钱吗,交接工作也做完了,最近一直是无业游民来着,”江岚茵恍然大悟地看向他,我这脑子,怎么就被你带跑偏了呢,差点忘记你跟何昭西创办了家公司,利润不错来着。
所以,”季听肆托着下巴,语气散漫地询问“你要改变养我的主意了
不是改变,是驳回江岚茵举着拳头威胁,骗吃骗喝骗色整整三个月,我亏大发了
手掌伸向她的发顶,揉乱,季听肆笑出声应该是我最吃亏吧,到现在也没享受到快乐。
是吗,江岚茵捧着脸,竟有些幸灾乐祸,那就勉强把骗色这项去掉。
路过一条精品街,听着同种音乐,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快到什么节日了
应该是冬至,圣诞节吧。
圣诞啊,听着车载电视台播报的广播内容,记忆追溯到多年前,她在厚实松软的雪地里奔跑,堆雪人,并赶在暴雪来临前,在滑雪场享受飞翔和冲刺的畅快。她捧着季听肆的右手,轻轻按摩“阿肆,你能滑雪吗”
季听肆侧过头,眼中质疑是对她的回应。
冬至这天,晚上照常主持完节目,拜别嘉宾,江岚茵跳下舞台冲到一位常驻嘉宾怀中。“快点回家吃饺子。”
季听肆取下搭在胳膊肘间的白色羽绒服,弯腰为她拉上拉链,“我在巅峰大厦定了位子。”
巅峰大厦走出演播厅的人吐出热气,望向远方高耸建筑的轮廓,”太贵了,我们回家自己做晚饭。
“今天不回家,”回到办公室的季听肆习惯性把门落
锁,将她抵在玻璃墙上,听着门缝中时不时传来同事对话的声音,唇瓣在她脸上厮磨,慵懒尾音在这个冬天异常契合,他说“我的姩宝,祝你生日快乐。
12月22日,今年农历冬至这天生日,她忙得都给忘了。从没提过确切日期的江岚茵好奇心加重“阿肆,关于我的事,你到底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