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那两件,确实提到了波本的名字。”松浦银造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我不能刚过任何可能的犯罪。”
松浦银造就是御山朝灯最不喜欢的那类警察,御山朝灯对他也没什么好态度了,哪怕对方是他的直属顶头领导。
“这是欲加之罪。我有理由怀疑,您是在故意往他的头上泼脏水。”御山朝灯平静的说道,他转过身去,拒绝与他继续交流,“请回吧,让我那种不要脸的谎,直接给我判死刑比较快。”
“别不知好歹。”松浦银造的脸也黑了下来,他的语气也阴冷起来,“你想被关一辈子吗”
“被关一辈子,我也不会做狗的。”御山朝灯说道。
“你最好永远都这么有骨气,没办法判波本,判你还是轻而易举。”松浦银造放下一句狠话,但是又考虑到,御山朝灯的确是最好的选择,最终还是留了余地,“给你二天时间重新考虑。”
松浦银造离开了,关上门的时候,御山朝灯看了一眼。
问题似乎比他想象的更严峻,次长这样的职位都能被收买,他们这边实在是很不占优势。
甚至于他说出来都不会有人信,这也是松浦银造敢直接来找他的原因。
不做假证,下一个被污蔑的就是他了,而且他明面上还是因为鹤城议员的事进来的,想给他定罪只要让鹤城议员无辜就好,总归那人都已经死了。
御山朝灯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得快点将这件事告诉降谷先生才行,如果早知道是这种情况,他当时就抓紧跑了。
但这也难讲,如果他跑了,所有罪名就任由别人描绘了,他也无法得知这个消息。
难道要越狱吗
从小到大,连逃课都没有过的好学生,跳过了很重要的东西,思考起了有些过激的事情。
诸伏景光把幼驯染赶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自己开着车行进着。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诸伏景光语气平淡,直接干脆地说道,“如果我是你,就干了。”
在幼驯染面前,总算可以不用隐藏自己的真实内心哪怕是独处的时候他都不会泄露,降谷零从有些颓废的坐姿中忽然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直接干。”诸伏景光重复了一遍。
“这个我听清了,我问的是,你说的难道是指劫狱”降谷零问道。
“嗯。”诸伏景光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得到组织的信任,救出朝灯,至于警察厅那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可
以慢慢来。”
降谷零听糊涂了,他快速地摇了摇头,问道“救出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还能回警察厅吗”
“所以我说zero想得太多了。”诸伏景光说道,“把他带出来之后,去解决掉内鬼就是。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把根源掐掉,连同zero你也能洗清嫌疑。”
“没能找到呢”降谷零当然不是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到,确实如诸伏景光所说,他想得要更多一些,这些事他都没办法确认。
“对自己的能力这么没自信”
“是hiro对我的能力太有自信了吧。”
降谷零被他噎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随即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因为朝灯是你重要的人,zero你不敢冒险是正常的。但是这些担忧根本没有必要,哪怕是赌丨博,你的胜算也要更大。”诸伏景光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微笑。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得对。”
诸伏景光抽空伸出拳敲了下他的肩膀,“还有我呢。”
“每次都要让你担心。”降谷零想通之后,叹了口气,看向了诸伏景光,“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hi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