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还是抽得出来的。”降谷零轻声说道,然后他的外套落在了地上,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让我抱抱你。”
会撒娇的小猫最好命。
御山朝灯的脑袋里猛然冒出这样一句奇怪的话,没来得及细想其中的诡异逻辑,西装的外套也被丢了开来。
没了枪的枪带,系在衬衣上用作装饰的袖箍,领带,以及他之前为了遮挡某些痕迹,特地绑在脖子上的绷带,依次被解开来,让御山朝灯有种自己好像是一个正在被拆封的包装复杂的礼物般的感觉。
“真、真的吗”
腰带被解开的时候,御山朝灯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躺在床上看着降谷零问道。
降谷零低头亲了亲他,语气温柔地说道“你要是今天不想,我就只抱抱
你。”
dquoheihei”
御山朝灯坐了起来,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请等一下。”
然后他开始在心里疯狂的呼唤系统。
系统一向都是全天待命的,尤其现在,祂做梦都想和御山朝灯重归于好。
我在aster有事吗aster请您尽管说,只要本机能做得到,通通都会为您实现的,aster
热情地像是两人刚签订契约的时候,期待满满地等着御山朝灯的吩咐。
系统甚至决定,就算御山朝灯问祂剧情相关的内容,祂这次都会尽可能的回答的。
帮我把痛觉屏蔽撤掉。
欸您说什么
痛觉屏蔽,我病好了,撤掉。
怎么突然想起了要撤这个,您不是好几天之前就抽到了吗
是大概需要一分钟的缓冲,如果您之后有需要,本机再为您打开,aster。还有别的事情吗
御山朝灯冷酷无情的切断了联系。
系统都要把他说恼羞成怒了,毕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种事才想起来要恢复痛觉。
可是
御山朝灯转过身面朝着降谷零,闭上眼睛抬起了头“我准备好了。”
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降谷零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将他揽了过来“我会温柔些的。”
御山朝灯轻轻咬了下舌尖,有种不怎么确定的钝钝痛感,好像确实是在慢慢的恢复了。
“不用那么温柔也可以。”他伸出手,轻轻勾住了降谷零的手指,非常自然地与上司先生十指相扣,“降谷先生的话,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