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不就是戒指吗,彭格列谁还没有似的。
“原来是这样,安、室、先、生,对吧这个人可靠吗”沢田纲吉问道。
嗯,安室先生是那个组织的人,他介绍我进了组织,给我一年时间,我绝对把那个组织的底摸清给你看。御山朝灯说道,突然意识到自己跑题,转过来继续说安室透的好话,安室先生人非常好,教了我很多东西,还带着我做任务,我能成功混进去,全靠安室先生的帮忙。
沢田纲吉越听越觉得非常不靠谱。
“朝灯,他”
先不说了,安室先生说今天要介绍组织的其他成员给我认识。对了,我在这个组织的代号是白兰地,是烈性酒呢不过我觉得组织用酒当代号有点中二,尤其是成员之间还要互相称呼代号这一点,好羞耻。
在沢田纲吉面前,御山朝灯吐槽起来是不用顾及形象的,这些话又不好在本身就是组织成员的安室先生面前说,御山朝灯没忍住吐槽的欲望。
总之,先到这里。我会带着成果回去的御山朝灯说完,就挂了电话。
沢田纲吉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看向了老师。
reborn站在办公桌上,伸出手拍了拍沢田纲吉的棕色的脑袋。
老师难得的温情让沢田纲吉眼泪汪汪地看着他“reborn”
“阿纲。”reborn开口说道,“你觉得他说的成果,包不包括那位安室先生
。”
沢田纲吉“”
御山朝灯在波本推开门的瞬间,总算挂上了电话。
像是父母不在家偷偷玩电子设备的小朋友,他虽然觉得自己没做什么事,但还是有些心虚地迎了上去“安室先生,您回来了。”
安室透提着一杯咖啡塞给了他,是打包好的手冲咖啡,看包装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但御山朝灯一点也不喜欢咖啡。
在以咖啡闻名的意大利,他都不喝,更别说在日本了。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还是非常高兴地接了过来“非常感谢。”
安室透将围巾和外套都取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御山朝灯蹲在茶几面前往咖啡里面加糖。
加糖的数量都快能析出结晶了,感觉会甜得发苦了。
“刚刚在和别人打电话吗是推销”安室透若无其事地说道,甚至还帮忙找了个借口,他换了个姿势,忽然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不对,“怎么是加冰的”
现在是冬天了,外面甚至还下着雪,他也不可能故意点冰的给御山朝灯。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当时确实有两个袋子,他和那个人擦肩而过,东西放在台子上,或许是拿错了
“没关系,暖气很足,冬天的冷饮也很有情调嘛。”御山朝灯笑着说道,安室透买的咖啡他都肯喝,加冰与否就是更小的问题了。
他用搅拌棒转着冷饮,将糖化开“是打给我幼驯染的,安室先生送了我礼物,很想炫耀一下。”
安室透判定他说的是真的。
话说回来,御山朝灯在他面前非常的坦诚,哪怕是当初的隐瞒,也是直白的说了不知道不能说,或者是用那一眼就能看穿的拙劣演技来转移话题,还真的没有对他说过谎话。
不过话是真话,内容不想告诉他也是真的。
他开门的时候听到了带回去这样的词,从在自己家的衣柜中抓到了御山朝灯的那一夜,他们就没分开超过半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