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艺笑得很开心,她说“我们学校的有一些人,不好好学习,偏偏学社会上的人开始混社会。”
“我以前没有注意,但是最近几天我才发现,那些人真的是无法无天啊,她们居然在学校的宿舍里就殴打女同学,她们还会扒光她们,给她们拍照片。然后把这件事情当做谈资跟别
人说。”白萍萍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
曾小艺之前的初中高中都是在曾屋村附近的学校上的,读书以及家中的家务活便占据了她的全部生活,她跟同学们的相处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她们班上的同学孤立她,不里她,她也觉得无所谓,时间久了,她反倒是享受起了这种被孤立的生活。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恶劣的事情。
白萍萍知道得比曾小艺更少一些,不过她的养父养母白文武钱守云夫妻十分看重她的身体和脸,对她的学习生涯十分关注,既是防止她早恋,也是防止别人弄坏他们眼中最珍贵的“商品”。
因此那些恶意的是被杜绝到她的身边的。
“我明天也会去。”杭嘉白说,这个反校园暴力活动,是需要记者去跟踪报道的,林舒月在刚刚给黄强送茶的时候已经打好了自己要去跟踪这个新闻的报告。
黄强是随便她的。
曾小艺三人都高兴了起来,一路上三人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在学校的事情,说着说着,三人就争执起来,但是很快,她们又和好了。
林舒月一路含笑,把她们送回了家,白文华跑了一壶野茶,赞不绝口。
“反校园暴力”活动是在下午举行,早上林舒月无所事事,她刷起了论坛。
富豪被杀案的判刑结果并没有在论坛上引起多大的讨论,但咔咔瓜子那一篇报道却激起了许多的水花。
这个世界上残障人士有多少呢谁的身边没有那么一两个残障人士呢残障人士身上的标签之一,就是拖油瓶,找不到工作,如果没有人帮衬,连正常的生活都不行。
但是现在,有一家企业愿意用残障人士工作了,除了极少数的那批阴谋论的人,剩下的人对咔咔瓜子的好感度都刷刷刷地网上跑。
有些鹏城在外地工作的,也有外地人在鹏城工作的人,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各地的新鲜事儿拿到网上去说。
像咔咔瓜子这样的良心企业,他们怎么能不多宣传宣传。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到了中午,王明政已经接到了好几家外省媒体发来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要转载这篇报道的人。
就连市台省台的人都来了。王明政笑得见牙不见眼,挂完电话,就决定这个季度给林舒月的奖金要再翻一番。
林
舒月对此一无所知,在中午时,她接到了孙雪莹打来的电话。
孙雪莹很高兴,她说“从今天开始上班起,我们已经接了很多订单的电话了,就连外市外省的电话都有不少。”
咔咔瓜子有名,但也只是在鹏城以及周边的地方,再远一些,还没出省呢,咔咔瓜子的名字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他的宣发实在是不太好。
他们咔咔瓜子,从来没有在媒体上打过广告近些年来,他们每次在报纸上出现,都是跟爱心孤儿院绑定在一起的。
现在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外地订单,孙雪莹别说多高兴了。
“我爸爸还接到了市财经台的电话,他们要来给我们做采访。”在孙雪莹给林舒月打电话的时候,她爸爸孙国安,妈妈左秀丽,已经前往发廊美容院,他们说要以最好的面貌上电视。
“恭喜恭喜。”林舒月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跟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