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地下两米左右的地下室,看着走向,是直接建造在院子下面的,里面大小就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
最里面的墙边是一张手术床,手术床的床垫已经发黑了,那是被血液浸染成的颜色。术台桌上的墙上挂着很多东西,刀从最大的砍骨刀到最小的修脚刀。鞭子从铁鞭子到皮鞭子,蜡烛从大号拿到小号,从香薰蜡烛到结婚蜡烛,再到各种增添人痛苦的x用品,应有尽有。
角落里有一台切割机,一把电钻。
屋子内的空气流通很慢,带着一股血液臭了以后的腐朽味道。
有一个警察刚刚下来,没有适应干呕了一声。
“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江州,通知盯着钟佳晟的人,逮捕他。”
“是,杭队。”江州沉声应道。
林舒月跟文英站在屋子里,看着杭嘉白她们一点点的往外搬东西。
因为钟佳丽从国外回来后有这么个毛病,有时候是遍体鳞伤的回来的,她特地去了解过这个群体,取了个光鲜亮丽高雅的英文称呼,但实际上额,就是虐待,x虐待。
如果是你情我愿的还好,要是不是,是强行的调教,驯化,那就是是缺德、恶心、残忍到家了。
这种子母圈里的nu,在主人的面前,是没有人权的。
不等林舒月说话,她继续道“我记得在钟佳丽刚刚跟我闹的那一年,我跟他说这件事情,他总是撺掇我,跟她打,跟她闹。我没听他的。一个是因为钟佳丽是个学生,她有压力是正常的,第二个是因为我觉得她年纪小,我没必要跟她计较太多。我的家教也不允许。”
“你说我要是在那个时候听他的,觉得他是在给我撑腰,跟钟佳丽闹起来。我肯定会一步一步的被他驯服。”这个道理其实并不难受。
钟佳晟让钟佳丽挑衅她,其实就是在打压她,打压掉她的骄傲,打压掉她的骨气。当一个人生活在被人挑衅、被人看不起的幻境里久了,就是再烈的性子,也会被磨光了棱角。她会由一个自信大方爽朗的女性,变成依附钟佳晟的一根菟丝花。
等钟佳晟不给她撑腰了,像他之前干的那样站无论什么事情都站在钟佳丽的身边,已经习惯了他撑腰的她会怎么做呢光一想想,文英就觉得头皮发麻。
结果只有一个,她肯定会跟钟佳丽争宠。为了争得他的宠爱,她跟钟佳丽会一步一步的降低自己的的道德底线、自尊底线,到最后呢,她是不是会像那些字母圈里的nu一样,不仅要遭受各种各样的虐待,甚至低微到连屎都要吃
文英想到这里,直接扶着墙吐了出来,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东西都带着一股苦味。
林舒月觉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拍着她的肩膀,无比庆幸的道“对,还好你没有上当。”
赵友城搬东西从林舒月身边走过,把她俩的对话听了个全,忍不住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对,还好你没上当,太棒了。”
文英并不想要这种夸奖,她接过林舒月带来的矿泉水漱口,声音因为呕吐变得苦涩、沙哑“你说,钟佳丽交代我那么多东西,是不是因为她羡慕我,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她。”
虽然是在问林舒月,但是文英却用的是肯定句。
“一定是的。”人都是这
样,最想成为的,就是跟自己截然相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