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刚洗完头发,正坐在那里一边擦头发一边给家里写信,听到敲门声时也没多想,不想门推开了竟是将近一年没见的云团团,傅蓉第一个反应不是欢喜,而是下意识的摸了一回自己的下巴。
姐妹,我可想死你了
傅蓉看着朝自己张开双臂的云团团,笑得比哭还难看。嘤,今儿晚上又要做恶梦了。
与前舍友或者说是初始舍友们打了一通招呼,又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留给她们后,云团团便裹夹着傅蓉出了宿舍。
最近挺好的
嗯。
挺好的怎么都不知道跟我报个平安呢云团团将
吹到脸上的头发往后拨了拨,笑眯眯的说道姐妹,你不够意思呀。
傅蓉咱们熟吗你能别张嘴必嘴的叫姐妹吗。
好了啦,我不怪你就是了。马上就五一了,你啥时候回家呀我都想咱叔,咱婶,咱哥,咱舅
了。
你到底想干嘛呀,还,还想我爸,我妈,我哥和我舅,嗯傅蓉眼睛一亮,一脸狐疑的打量云团团“你找我舅”
什么你舅,是咱舅。云团团牵起傅蓉的手,一脸亲切的笑道“姐妹呀,我日子难呐。盖房子缺点了砖,你看能不能帮我跟咱舅说一声
县城那边的房子就要动工了,但砖什么的却还有个大缺口。正好傅蓉的亲舅舅是二砖厂的厂长,找他批几车砖肯定事半功倍。冒冒然的上去,谁知道她是谁了。正好傅蓉跟她是舍友,这关系不用白不用。
而且再来之前,云团团还打听了一回这次傅蓉她舅来省城所谓何事。
二砖厂要买机器,想让省城拨款。但省城这边的款项却不是那么好批的。尤其是一月份的时候刚给一砖厂批了一笔购买机器的款子。同样的项目支出,二砖厂这次能得到款子的可能性不大。来了两三天,傅蓉她舅都没见到张小北他爸,可见是躲着他呢。
云团团觉得砖厂这个款子可以批,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用砖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如果现在不给二砖厂批钱买设备,想来用不了多久,一砖厂就能将二砖厂并过去。
傅蓉不知道这些内情,听到云团团这么说就是呵呵一笑,刚想拿乔就听到云团团又接着说道“我听说咱舅这几天在省城公干呢,你跟咱舅说财政的张处长也是我舅。”
傅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