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送给我了。”任暄笑了,“她说,让我以后戴给心上人看,不过我平日里并不戴这些,戴在你身边,倒是正好。”任暄想过要给林纾言买一些别的饰品,可想来想去,似乎都没有这个有意义。
林纾言低头,手指轻轻地滑过这条项链,冰冰凉凉的项链似乎有了温度,鼻子略微酸涩,“阿暄吃亏大了。”还要给红包还要送项链,好处可不是都让她占了。
“女朋友这个理由不就够了吗”任暄笑道,“家里有这么一位女朋友,是我占便宜了。”
才不是。林纾言闷声想,真要论起来,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若是她和任暄的恋情爆出来,固然有人会说林纾言为了资源攀高枝,可更有火眼金睛的人能看出来,阿暄才是吃亏的那个呢。
“阿暄,”林纾言轻声喃喃,忍不住想靠近任暄的怀中。自从那天王叔掺和,但凡在家里她们两个都是同床共枕,她也越来越像靠近阿暄。
“我这样是不是很不矜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林纾言不大好意思地从任暄怀中探出脑袋,更像是在撒娇。
“不会。”任暄捏了捏她的鼻子,“纾言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林纾言,本命年的每一天,都希望你快乐,无忧无虑,那些烦恼的事情离你越来越远。
“那,”林纾言得寸进尺地想,“阿暄要一辈子对我这么好。”
一辈子任暄敛下所有的小心思,轻轻地嗯了一声。林纾言满意地待在任暄怀中,两个人一起守岁,看烟花。
春节期间果然和任暄说的那样,她一点都不忙碌,除了偶尔会出去见见宁茵曼她们几个,或是会给长辈拜年,大多是的时间都在家里。就连出去见朋友,林纾言也一同去了。
“纾言,”初六这天任暄收到一个帖子,“张老先生邀请我们去参加他七十大寿。”
“我也去”林纾言讶异地说,除了见宁茵曼那几个朋友,林纾言还没见过别人。
“张叔叔是我爸爸的好朋友,他和我爸爸是忘年交,可能是茵曼她们说漏了嘴,这才让我带你过去。”帖子发到手中,任暄当然要问问林纾言的意思。“如果不想去,我就跟张叔叔说一声,他老人家不会有什么意见。”
“去年我就没去参加他和太太的金婚。”
金婚,林纾言记得好像是夫妻结婚满五十年。张先生和他太太的感情想必很好,结婚这么早感情又好,真让人羡慕。
“不一样吧”林纾言思考片刻,阿暄当时是单身,不去参加找个理由很好就推脱掉,但现在对方都指名道姓,若是自己再不去
“老人家会不会不开心”
“纾言有时间去”任暄看她。任暄自然是一切都好,决定权在林纾言手中,“想好了”这一去,林纾言可真要大大方方在人前,虽然还不至于传到圈内,但知道的人也不少。
“想好了。”林纾言重重地点头。
“这次不担心了”想起上次只是见几个熟悉的朋友,纾言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后天的人更多。
“我不知道或者做得不对的地方阿暄会不会提醒我”
“当然会。”任暄理所当然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