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他感冒还没完全好,也没人劝他喝酒,只是一个劲地喊他吃东西别客气。
应浅浅是喝醉了,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还记着谢忱没吃药,在那里神色认真地盯着时钟读数。等到时钟精准跳到了吃药时间,她扬起头来说道饭后半小时了,该吃药了。
谢忱是没想到她都喝醉了还能惦记自己吃没吃药,只好无奈地应了声好,走向自己的蒙古包。等他走到了门帘前,却见应浅浅还站在原地。
他问不进来吗
应浅浅慢吞吞地挪到了幕布前,神色专注地看了看谢忱,然后说了句,“这不好吧谢先生,孤男寡女,不好单独待一起。
她今天的头发很蓬松,没有扎起来,只是很随性地散落,随着草原的风轻轻飘着。
谢忱的手隐约抬起了一点,又放下。还不行,现在在镜头下,他们还没公开。
此刻,谢忱想要公开的想法,比任何一刻都要强烈。
他想有一天,能够不用再瞻前顾后,光明正大地抱住她,摸摸她的头发。想有一天能和所有人介绍说,应浅浅是谢忱的太太。
“你在发呆”应浅浅突然来了一句。
“没有。”谢忱回了神,掀开了门帘,“我去吃药。”只是他门帘才掀开,应浅
浅就跟了进去。
谢忱看着她,你不是不进来吗
“我就是突然想起,我们居然是夫妻,这样我进来就很合理了。”应浅浅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幸好摄影师没有跟进来,如果人跟进来了,应浅浅这话肯定会引发轩然大波,等她酒醒了,肯定会很后悔。
这下,谢忱终于不用克制了。
他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她的发顶,软乎乎的,比她的脾气要软太多了。
应浅浅喝醉后还挺乖,就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头上作祟,没说什么,小口小口地抿着水。过了几秒,她还是嫌烦了,抬头说道“该吃药了。”
谢忱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拿出药来吃。
在他吃到一半时,应浅浅冷不丁地来了句,“我今天没洗头。”
谢忱顿住了。
应浅浅立马就笑开,眼睛弯得像月牙一样,很少见她有笑得这么开心,像是蒙古包内的空气都要被她笑容暖得升温了一样。
她记得可清楚了,谢忱这家伙洁癖很严重的。叫他摸她的头,活该
谢忱倒是没嫌弃,只是瞧着她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忽地轻捏她的脸,很轻的一下,像是擦过去一样。
应浅浅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谢忱就收回了他的手,淡淡地说了句。
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