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没再频繁的外出捕猎了,合作的钱五五分成后,吃过山珍海味,闲来无事的竹内春随着他一起去了赛马场。
见人眼睛都不眨的一掷千金,竹内有样学样,避开他选了另一桩。
一轮赛事堪称度日如年,直到观看席传来欢呼或咒骂,竹内春惨白着脸,哆嗦着看向伏黑甚尔。
“你你你”
“嗯”男人姿态懒散,撑着下巴斜斜瞥他。
“你不是霉神吗”
竹内春输得倾家荡产,相反日常输家的伏黑甚尔挣得盆满钵满。
“那种东西,会信以为真的才是笨蛋吧。”
被说成笨蛋他居然无力反驳竹内春心痛到无法呼吸,他决定回酒店缓缓。
“去哪”伏黑甚尔问。
“祭奠我逝去的爱情。”
伏黑甚尔愣了下,如狼般的眉眼软顺下来,含着星点笑意的说“早去早回。”
“不回了”竹内春嚷嚷着走远了。
回到酒店洗去汗渍,光着身子站上了体重秤。
161。
随伏黑甚尔上跑下蹿不是没有意义的,当然更要归功于他与各色鬼怪的斗智斗勇。
臭屁了会,竹内春穿上裤子,拿起手机发现毛利小五郎发来了后续资料,不过对方产生了怀疑,明里暗里在问他调查伏黑甚尔做什么。
竹内春刚要回复,来了通没有备注的电话。
“春春”
是原主妈妈。
竹内春后知后觉想起他与主角两个月的雇佣关系马上就要结束了。
“是我。”
那头松了口气,急忙问他“伏黑在身边吗”
“我刚和他分开。怎么了吗妈老太婆”系统别的没用,就特别爱在他脑袋强调这些有的没的。
那边显然更急切了,“春春你听妈咪说,现在快去找个地方躲好。”
“具体之后再告诉你,你乖一点,千万不要出”
电话奇怪的中断了。
竹内春盯着手机,疑惑的眨眨眼,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不会害小律春,那必定是愿意为他花八千八百八十八万日元请保镖的妈妈了。匆匆套上t恤,竹内春抓着手机躲进了床下。
几乎在他缩进床底的同时门铃响了。
总统套房贵就贵在一应俱全,像间小公寓。刺耳的铃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竹内春屏住呼吸,直到空气静下来,原以为人走了却又传来哐哐哐的巨响。
有人在砸门
过了会奇怪的声音从破损的门缝里钻入。
“快开门呀”
“请问有人在吗”
“开门,快开门”
“嘻嘻,那我进来了哦”
竹内春浑身发凉,剧烈的心跳震得他头晕目眩,与此同时房门发出了一阵断裂的吱嘎响,许久或者只是十来秒,他从床板间的缝隙里看见了一双人类的脚。
“有人吗”
那声音更近了,像五六岁的稚童,含糊不清间荡漾出惊悚的笑声。
他憋住气,握紧手机的手没一会浸出了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