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春吃不了辣,他往两个锅里备不同调料。
“手没事吗”鹤见春说。
“不碍事,我有好好擦药。”
“还是我来吧。”
“水开了,你先吃道药”
客气的互动一点不像认识多年的样子。
竹内春想起那天看见的画面,两人肩并肩手牵手走在人群中。
他不由自主看过去,鹤见春身上有种艺术家的忧郁气质,手长脚长,一双手白皙修长,指甲圆润干净,极可能是弹琴的。
与他相比虎杖悠仁就是热爱运动的体育生。
越看越般配,柔弱多病艺术生x奶狗直球体育生,天哦,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系统垮起脸“你任务完不成了。”
确实,虎杖悠仁有男朋友了,他总不能知三当三。
“忽略掉人伦道德,其实也挺带感。”系统嘀咕起来,“勾引到手又狠狠甩掉,肯定会哭吧”
竹内春肃然起敬,“还得是你。”
不等系统乐呵又说“我都怀疑你被脏东西掉包了。”
系统噎住,大哭着跑掉了。
竹内春是被食物香唤醒的,他睁开眼,发现窗外一片漆黑,时间显示六点,到饭点了。
为了这顿火锅中午只吃了几口,这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趴在沙发上渴望地看向厨房。
一旁的伏黑甚尔冷言冷语“能不能出息点”
竹内春看了眼厨房,最终败倒在恶霸的淫威下,乖乖坐好,委屈巴巴地哦了声。
电视机难得放着综艺,没一会儿就逗得他捂肚打滚,脑袋一歪,和恶霸来了个核桃砸石头。
“嘶嘶”耍脸谱似的,刚还笑得满地找牙,瞬间就愁起小脸,疼得泪水直流。
伏黑甚尔仿佛感受不到疼,只微微皱了皱眉便恢复常态,“蠢货吗。”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套被男人刻进了骨子里,他把人拉进怀里,不知轻重地揉着伤处,与冷面不同,眼底流淌着仿佛能将寒冬融化的温柔。
“轻点,疼。”
“知道就乖乖坐好。”
听见动静鹤见春从厨房出来,瞧见这一幕立马收回视线,躲了回去。
他是个gay,怎么会不懂伏黑眼底的情绪呢,恐怕对方自己都没发现
“怎么了”看见他满脸通红,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虎杖悠仁关心道。
“没。”鹤见春顿了下,突然问,“伏黑先生年纪很大了吧”
“诶是吗抱歉啊鹤见,我都没注意到这些。”
“那悠仁在注意什么”
鹤见春抓紧了筷子,常年拿画笔的手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光滑细腻,指腹结痂,但比起虎杖悠仁满手的粗茧来说,这算细皮嫩肉了。
他喜欢虎杖悠仁。
很喜欢很喜欢。
呼吸不到他的气味会心慌,看到他又浑身发热,轻轻的触碰就能兴奋好久,连做梦都是他。
鹤见春不想听到那个答案,却又犯贱的想要立刻得到答案。
“其实我”
“咚大帅哥五条悟带着小惠、津美纪回来啦”
哐当一声门响,五条混蛋闪亮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