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是鄂伦岱小妾的儿子,乌勒是他正妻的儿子,自从鄂伦岱的正妻被妾室折磨死,鄂伦岱的的理智似乎回来了,不再宠溺吉布,爱妾也被他关在后院,然后一心一意地补偿乌勒。
然后乌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往死里折磨吉布,隆科多撞上两次曾经制止过。
不过源头还在鄂伦岱身上,如果他不管,最后恐怕会闹出人伦惨事。
贵妃姐姐总担心他学坏,谁知最后,鄂伦岱居然走上了这路子。
鄂伦岱一听,立马挺起胸膛,阴沉着脸,“那我娶赫舍里氏,反正咱们将来和索额图肯定坐不到一个桌上,折磨他们家的姑娘,你们也高兴。”
“混账”佟国纲抬脚踹了鄂伦岱一脚,“说什么蠢话隆科多说对了,续弦的事情不急,反正你现在嫡子不缺,庶子不愁。”
等到散场后,隆科多和那日雅一起回自己小院。
月明星稀,清亮的月光洒到小道上,仿佛铺了一层银似的,玻璃灯笼的烛火散发着温柔的光,驱散了夜间的寒。
那日雅狠掐了隆科多一下,“你刚才怎么不让我教训鄂伦岱我真想将面前那碗汤扣在他脸上。”
“嘶轻点。好了,我不是替你出气了吗蒙古格格招他惹他了,大老远的嫁到京城,还要被欺负,我才不会如他的意”隆科多得意洋洋道。
“你啊抢我的话”那日雅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人说道后面也学着女子娇嗔的夹起嗓子,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都是当阿玛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隆科多闻言,骄傲地抬起下巴,嘴角噙笑,“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你凭什么证明是抢你的话。”
那日雅一听,眼角微扬,嘴角一歪,露出一丝坏笑。
隆科多转身就要跑,耳朵一紧,温软的细指已经紧紧地夹住他的耳朵。
那日雅冷笑道“现在呢”
“好吧,我错了”隆科多自认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认错。
看他这样子,那日雅没好气道“我看小岳子就是被你带坏的。”
“嘿嘿,那这样,我们再生个弟弟,这次我肯定不插手,将儿子交给你带。”隆科多握住那日雅的手腕,轻轻一转,然后那日雅感觉天旋地转,身下失重,原来是隆科多将她抱起来,冲她眨了一下右眼,“今日是个好日子,蹭蹭贵妃姐姐的喜气,咱俩一定行”
那日雅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没好气道“你放我下来”
隆科多感受到脖颈的重压,看着口是心非的媳妇,大步朝自己的院子
走,懒洋洋道“不放”
“你”那日雅气的踢了踢脚,“放我下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隆科多“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
那日雅
随行的丫鬟、小厮落后他们三四步远,抿嘴偷偷笑。
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听皇城那些皇亲国戚家的明争暗斗,佟府鄂伦岱这事也传了出去。
说佟国舅的儿子宠妾灭妻,嫡子为了报复,将庶子快要折腾死了。
佟安宁如往常一样,在宫里陪着龙凤胎玩耍,也听到了宫外的谣言。
第一想法就是隆科多出事了,后来反应过来,隆科多就一个儿子,哪来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