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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突破了那道底线以后,叶敛在她面前愈发不遮掩、不做人。
孟年不甘心总被他的浪荡言语钓着走,决定反击。
她抬头看他,挑衅道“不收费吗我看是有的人收不动了吧。”
她不知道,老男人有三雷。
一雷被嫌年纪大。
二雷被嫌没经验。
二雷被嫌体力差。
短短一晚,她全踩。
“很好。”
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孟年付出了十分惨痛的代价,又被要了一次洗浴费。
叶敛到底怜惜她初次不适,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但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叶敛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时,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着,用浴巾把她裹好抱回卧室,用干毛巾给她细细擦拭头发,他极有耐心,将头发擦到半干,又把吹风机调到最小档,彻底吹干。
凌晨四点,他收好东西,搂着人沉沉睡去。
小夫妻俩一觉睡到隔日正午,起来时,别墅里空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人。
孟年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睡得神志不清。
她双目涣散,宛如初初降落于世的幼崽一般迷茫地环顾四周。
“叶先生”
两个人都已经将事实婚姻彻底落实,她还是没有改口。
叶敛也不纠正,他总觉得在床上时她一口一个“叶先生,请慢些”时格外有情趣,格外带劲。
他们明明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可口中说出来的话,显得他们格外不熟。
这样强烈的反差叫叶敛悸动不已,每每她开口叫她,他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叶先生,你在吗”
孟年裹着被子,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
奇怪,他在的呀,怎么不理她呢
孟年心中不免气闷,或许真是因为突破了最后一步生理上的界线,他们之间的关系步入一个全新的阶段,她的心态自然而然地也发生了改变。
变得下意识要跟他撒娇,得不到回应就会不高兴。
孟年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放肆与异常,陷入了怔忡。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叶敛从衣帽间出来,把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放在床边,他抬手揽住她后背,见她魂不守舍地,低声温柔“怎么了还在不舒服吗”
孟年不好意思地摇头,她懵懂眨眼,隐约觉得自己的眼睛确实比之前要看得更清晰。
那一团人畜不分的光晕渐渐散开,光线在她眼前是一条一条的,尽管还是看不清叶敛的模样,但那抹轮廓已经分明了起来。
“怎么在想什么”叶敛见她抬手揉眼睛,忍不住按住她的手,制止,“手不干净,别碰。”
女孩呆呆放下手,还怔愣地望着他的脸。
叶敛福至心灵,犹豫片刻,试探问道“眼睛怎么了”
孟年回过神来,抿唇笑了下,伸手去够他的手指,半撒娇似的,跟他炫耀,“它好像好一点了。”
叶敛闻言也慢慢勾起了唇,摸摸她的脑袋,“嗯,我再找纪医生约个时间,让他给你看看。”
女孩乖乖点头,“好。”
换好衣服,两人牵着手到了一楼。
孟年走路时还能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叶敛自知是自己的问题,想要抱她,被无情拒绝,只能领着她慢慢走。
今天的一楼静悄悄的。
两人走到厨房,孟年狐疑地探头探脑,“家里没人吗”
叶敛松开她的手,给她做早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