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跟着紧张了起来,这时候要命的大事不就是夺嫡相关的大事吗,而且是其中非常关键的事。
江鸿小心地问“什么要命的大事王爷方便现在说吗”
陶澜向外看了一眼,“不方便。”
江鸿被噎了一下,确实,这种要命的大事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
他还想问什么,江怀黎怀回来了,陶澜见他脸有些冷,用力踢了江鸿一脚,“滚,快滚快点”
江鸿咬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明王迫不及待地问他“问出什么事了吗”
江鸿摇头,“澜王只说是要命的大事。”
明王神色严肃“等下学就让人去查。”
江怀黎回来后脸色冷了不少,陶澜更不敢跟他说话了。
直到下午回王府,他从乐康那里打听到,江怀黎今日回来,连寝室都没回,直接去了书房。
他站在江怀黎书房窗口骂了一句“乐康竟然又没给本王收拾书房。”
于是顺理成章地进了江怀黎的书房。
在书房坐了一会儿,他身上开始冒黑气了,“王妃一整天都不和本王说话,是在恶心吗”
江怀黎转身看向他,一点也不相让,“王爷一整天都不和我说话,是在心虚吗”
陶澜脑海里立即想起早上昏暗的光线中,自己不由向江怀黎越靠越近,碰到他鼻尖才堪堪停下的一幕,猛地站起来,声音大了很多,“本王心虚什么本王有什么好心虚的”
他嘴上的话不能停下,“本王帮了你,本王说你也可以帮本王的,你没答应,你没答应也行的。”
江怀黎脸上更冷,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一掀衣袍又坐了回去。
陶澜“”
他看到冷脸的王妃耳朵是红的,一时间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觉得刚才自己又说错话了。
书房里安静了片刻,陶澜拿着一张纸走到江怀黎身边,说不出道歉的话,只把那张纸放在江怀黎手边,“本王自己把本王今日的话全写下来了,不用怀黎亲自记了。”
今早好多话,他应该也无法下笔,陶澜就自己写下来了。
江怀黎“”
他抿了下唇,“今日不需要记录。”
陶澜一下就不满了,“今日怎么就不需要记录了今日才最需要记录啊,今天很有纪念意义。”
江怀黎脸色更冷了,“那王爷自己留着纪念吧。”
他难得补了句刻薄的话,“连自己的话都记不全,也只能自己留着了。”
陶澜“”
“怎么不全了”陶澜低头认真地看了一遍,“没漏吧,你不想要就不要,别污蔑本王,本王记忆正是好的时候。”
江怀黎“谁污蔑王爷了”
陶澜“那你说漏了哪句”
江怀黎一个深呼吸,明明白白让他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怀黎,本王心脏了,本王再也没法做一个纯洁的爸爸了。”
陶澜“”,,